个月大家做了什么再互相吹捧,闻丹歌第一次参加时好险没睡过去。
之后她就学会了,听不惯就溜。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应礼派人来通知她,看样子在她门外等了好一会了。那小厮见她风尘仆仆袍角还沾了血,神色说不出是嫌弃还是恐惧,撂下话就走了。
闻丹歌自知这身不能穿出去见人,回屋换了身稍微好点的料子,却还是遭到了引路人的白眼,她统统视若无睹。
这些讨不着道侣的人是不会知道成亲成本有多大的,自己穿得那么好干嘛?芝麻肉也是肉!
她怀里可是揣着热乎地契的!她还寻思着应礼要是心情好,她就把地契一送,他再一开心,也许婚事就能提前呢?
可到了家宴现场,人山人海,她的位置又偏僻,压根见不着应礼的面!
倒是贺兰时,居然也来了,还就坐在宗主夫人身边。似是感应到闻丹歌的视线,她回过头,脸上既没有不屑的表情,也没有洋洋得意,只是十分自然地笑了一笑。
刚得了钱,贺兰时觉着那人的话很有道理。男人哪有钱来得痛快?是以对闻丹歌的观感也有所好转。
不能在应礼面前刷存在感,却又不能不给他面子先走了。闻丹歌便趁着正式的席还没开始四处打量。
可她才转悠到小花园里,耳朵便捕捉到一丝痛苦的□□。
还有拳脚的动静。
她目光一动,悄无声息地潜了过去,便看到数日不见的少年被人押着跪在地上,额角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叫声爷爷,哥几个便饶了你!”
他没出声,又是一计重拳砸在背后,本就单薄的身躯重重一颤,几乎就要倒下去。
可他牙关紧闭,如何都不肯松口,还倔强地挺直脊梁抬起头,目光如刀刃,一个一个剜过面前的人。
“嗤,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知道,这块地盘谁最厉害!”领头的人被他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气笑,提了棍棒就要亲自动手。少年死死闭着眼,却忍不住双肩颤抖。
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死不了的......这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然而下一瞬,预料中的剧痛却没有落下。
因为一道背影站在了他身前。
闻丹歌冷冷落下一瞥,斩杀妖兽时未释放完的杀意重新喷涌而出。
她说过,这世间,还没有谁比她,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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