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才情也无家世,连目光都让他深感不适。
她看他的眼神里没有爱慕,一丝女子的温柔小意也没有。她就像一柄冰冷的剑,时刻触动着他的警铃。
但她的所作所为又那么可笑,不惜毁坏自己的名声追求他。如果不是爱慕他想和他成亲,她何至于此?
应礼讨厌任何超脱掌控的人和事,而闻丹歌绝对是此中佼佼者。
“...你今天受累了,我炖了汤,你趁热喝。”闻丹歌知晓应礼有洁癖,不喜旁人随意进入他的私人空间,便站定在门外,冲他晃了晃手里的食盒。
这不是她第一次给他送吃食,只不过之前应礼嫌弃是她做的东西,从来没有收下。但既然他想从她身上知道些什么,就必须牺牲自己,与她虚与委蛇。
“坐。我们一起...吃。”应礼示意下人布置两幅全新的碗筷,自己率先落座,坐在上首。
闻丹歌一挑眉,心中暗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应礼不仅让她进屋,还邀请她一起吃饭?
把她的犹豫当做扭捏,应礼对她的警惕消了泰半。说到底,她只是爱慕他而已。而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是没有理智的。
既然如此...他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自以为邪魅的笑。
闻丹歌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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