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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自己活的不久,但是在这种时候叫哥哥,总感觉怪怪的。

平时什么哥哥姐姐他都喊顺口了,祁星突然这么说,总有一种奇怪的氛围。

月流紧紧闭着嘴,总觉得喊了自己就失去了什么东西了了。

好在祁星没有非要逼着他喊,也闭上眼睛安静了下来。

虽然被子下的温度是暖的,但是月流冰得和尸体没区别,这点热度捂暖也太慢了。

月流想着,往祁星那挪了挪。

本来想故技重施,靠着取取暖,却不想祁星忽然伸过手,轻松地把他抱进怀里。

月流身体僵硬的呆住,却又感受到祁星收了收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

等了一会,没有动静了,月流才松了口气。

这大概是祁星睡着了无意识的动作吧。

这么想着,耳边传来了带着些热气的声音,“抱着你像抱着一块大冰块。”

说完,祁星叹了口气,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莫名的幽怨,“怎么也捂不热。”

“可能我宫寒吧。”月流以为祁星在怀疑他的身份,担心被怀疑,连忙想起一个词语就拿来解释。

他记得小说女主就是宫寒,总是被男主抱着暖手暖脚。

祁星被月流的借口逗得想笑,但是一想到月流是完全没听出来他意有所指的言外之意,只能发泄似的紧了紧胳膊,把月流勒得唔了一声。

月流被勒得叫出声,完全是无意识的。

他有些羞耻地捂着嘴,却发现祁星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嘲笑他。

月流愣了一下,发现祁星没说话,身体也有些紧绷。

像是,有点尴尬?

就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下,月流很快就没兴趣想东想西,闭上眼睛就要睡着了。

“骨碌碌……”

“骨碌碌……”

隐隐约约的骨碌碌声好像由远到近。

然后又是什么东西轻轻撞门的声音。

月流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旁边的祁星起身走向了门口,他才勉强睁开了眼。

他看见祁星从地上捡起什么,然后走到厕所里去了。

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水声,水声停止,祁星有走了回来。

月流困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虚着眼睛看见祁星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下一秒,他被子被掀开,一个圆形冰块塞进了月流怀里。

月流被冰的猛地往后缩了去,嘴里还不过脑子的骂道,“打扰本王休息,拖出去宰了!”

“本王?”祁星饶有兴趣的重复。

月流皱着眉似乎还在生气有人敢学他说话。

他睁开眼打算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丧尸,却看见了已经凑在他面前的,救世主的俊脸。

月流在大脑宕机了三秒后,差点从床里蹦跶出来。

他坐起身子马上就被祁星捏住了脸,还扯了扯。

祁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没大没小的。”

月流立马吓得毛骨悚然。

他终于是清醒了。

月流脑子飞速转动,然后被捏得口齿不清地道,“哥哥我刚刚做噩梦了!”

妄图用这声哥哥转移话题,唤起祁星的圣母心。

“哦,是吗。”祁星冷笑了一下,好歹是没问他梦见了什么,只是把鸟蛋往月流怀里推了推,“自己暖你的崽子去,我可不想暖完了大冰块就暖小冰块。”

月流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冰人的是他的蛋崽子。

他幽怨的抱着蛋崽子,苦恼为什么这颗蛋能比他还冰。

祁星还不忘记提醒,“别把他单独丢房间里,小心冻死了。”

“好好知道了。”月流抱着冰块,冰块还不满意地扭了扭,似乎在埋怨他把蛋丢房间里自己来享福了。

折腾到现在,倒是终于能够安心睡觉了。

大概是学习比打架还累,月流一觉睡到了晌午。

他甚至想起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