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哼哼着,捂着腿环,屁-股发抖,被灌满的时候,只会唔唔的哭。
但是甚至不敢伸出小胳膊反抗,脸色红的不正常,被鬼魂弄狠了,还会发出很轻很轻的娇哼…
那么多男人,又有多少意-淫过他?
又有多少男人,会付诸行动呢?
裴照接到老宅紧急来电后,前往前厅处理,原计划归来时再详尽叮咛几句。然而,当他返回,目睹裴锦面颊绯红,激动地讲解着,以及裴娇那副专注聆听、宛如乖乖学生的模样,忽然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个多余的角色。
在门边驻足,他故作轻松地道:“我需要回老宅一趟。”
“蹬蹬蹬……”小主播脚踏着拖鞋,闻声即刻如乳白团子般滚来,满腔不舍地说道:“裴总,您这就走吗?哎呀,您什么忙,我还占用了您这么久的时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他低下头,裴照能从这个角度望见他雪白细腻的颈部,鼻尖微红,睫毛轻轻颤抖,嗓音微微颤抖,尾音缠绵,满脸尽是依依不舍。
裴照心头涌上一股温柔,伸手轻抚他的发顶,宽慰道:“别这样,有我弟弟在,他一定能解决那个麻烦,事情平息后,我一定回来看你。”
“好的…谢谢您,裴总。”裴娇的眼睑轻轻垂下,遮住了眼中的留恋,耳根泛起了红晕,目送裴照离开房间。
回到屋内,裴锦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哥走了吗?”
“嗯嗯…”裴娇略显愁容地蹙了蹙眉,但很快又恢复了认真态度,“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排练鸭?”
“现在就开始吧。”男人的回答几乎脱口而出,显得急不可耐。
“怎么进行这个演练呢”当裴娇面对着朝自己逼近的高大身影,他的眼睛猛地睁大,紧接着,他的裤子就被猛然拉下
“哥哥,这是做什么呢”裸-露下半身的小主播一脸茫然地看着裴锦。
裴锦的声音在耳边变得低沉而温热:"娇娇小主播,你就想象我是那个坏人,我会毫不留情然后你假装把液体涂抹在我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
“是…这样的吗?这样的教学方法,是不是太过火了”裴娇往后缩了缩,显然对此感到有些难以适应。
但裴锦已轻巧地握住他纤细的脚踝,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柔地抚弄着那光滑细腻的脚趾。
“那满柜子的吊带袜、丝-袜,都是穿给谁看的?”
裴锦复述着那幽魂曾说的话语,让裴娇瞬间僵住,不愉快的记忆涌上心头,身体不禁轻轻颤抖,只能任由裴锦的手抚上他的腰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复杂的情绪。
裴娇的耳垂被男人轻轻触碰着,手指擦过他敏感的发间,男人的唇瓣凑近他的耳廓,“傻脑婆,不过是说几句骚话就一动不动了,还怎么抓住罪犯……”
“才…不是,骚…”明明知道,裴锦是在为自己建立脱敏实验,却仍然全身难以动弹的裴娇,只是无助地口头否定着。
他的两颊又盈满了无助的泪水。
裴娇的两颊软肉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压在裴锦的手心,沉甸甸的雪白粉红柚子瓣,不安地扭动着。
“小傻瓜,这么点就受不了,怎么顺利把液体涂抹在鬼魂的身上?”
“我…才不傻…呢…唔…”裴娇小声控诉着。
“小裙子下面光溜溜的,是不是特意等男人上门?”
裴锦醇厚如同鬼魅的嗓音,接二连三的在裴娇的耳膜边敲打着,极其具有压迫性地复刻着那天的场景下。
“我的笨蛋脑婆,谁叫你把这些液体涂在我身上的。”
在裴娇抑制不住的抽噎声之中,响起了如同鬼魅一般的似笑非笑的“斥责”之声。
小主播难以忍受的,几乎支撑不住的娇小身躯,完全无力地依赖于男人身上。
感官完全失调,无数光晕在眼前放大、失语一般的感官刺激完全压下来,张着嘴,露出粉红舌尖,嘴角流出涎水,双眼翻着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