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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很贴心地附上了花语。

吧台边,瞥见某个高大的身型背影,微微俯身正在写着什么,南有岁觉得眼熟,他眉心抽紧一些思考未果就有工作人员拍了拍他的小臂,手里拿着一圈手环,分给了他们两个人。

“live场地要往里面多走几步哦,祝你们观看愉快”

淡蓝色的手环上印着白色字体“Blusher”,是他们组的乐队名称,戴得有点紧,南有岁试着调松一些,动作小心,纸质的手环很容易被撕扯坏。

室内播放的舒缓歌曲浸泡在喧闹之中,路过的人笑着一一走过,纷纷拍着照片,有道急促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引得大家停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麻烦问一下哪位是谈先生,本人在吗?或者这里有认识他的人吗。”手中拿着一大捧花束的人站定在空位,张望了几下。

视线瞟过去,望见花束的时候南有岁突然想起了那个背影是谁了,送花的人第三句询问的话被截到一半,林月一跑过来了,意味不明地挑挑眉,对漫不经心走在后面的谈在星说道: “谈先生,你能走快点吗,矜持个屁。”

“傻逼,我是在看路。”接过了花,他低下头嗅了嗅,像评委在点评: “还不错,眼光有长进。”

“姐夫人呢?”方湾跟着跑过来夺过他手里的花转来转去欣赏着,还给谈在星之后,揽住南有岁的肩膀,对站在身旁的江应浔道: “不介意吧?”

“……”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

“谁是你姐,有病去治。”小巧的耳钉闪着光,谈在星不满地“啧”一声。

“刚才还有人喊你姐姐问你要微信呢,实话实说而已,你自己非要留长发,换我我也认错。”

“你就贫吧,又不紧张了?”

“对对,得赶紧到后台准备了,本来出来一趟是要干嘛来着我都给忘了。”

插曲一晃而过,他们飞奔着又回去了,南有岁拽着江应浔的衣袖走了进去,暗蓝色的灯光投射在封闭的空间里,大家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兴奋地和身旁的人聊天,背景音乐是他们自己的原创歌曲, intro是一段很长的贝斯solo,低低的声音一直震颤到身体,人声的吟唱很轻。

准时开场,没有任何前调地直接唱完了一首节奏感极强的歌曲,作为主唱的方湾一直在笑,她挥了挥手说道: “下一曲, 《see, tonight》。”

“姐姐我们爱你!多多唱歌!”

乐迷们被这声大嗓门逗乐了,一起喊着这句话,场面混乱了一些,脚步变得虚浮,像多米诺骨牌,个体牵扯到一系列人流,南有岁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取景框晃动,画面变成了模糊的虚幻,他踩了江应浔一脚。

结结实实的一下,肯定很痛,南有岁替他小声惊呼了一下,灯光交替在脸上,突然转换成的亮白灯光刺得他眼睛一闭, “哥哥疼吗?”

“疼。”江应浔皱着些眉头,作出真的很疼的神情。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在又要东倒西歪的前一秒钟,江应浔扣住他的手腕,顺着指骨往下,摸到凸起的血管,沿着纹理走过,指尖在他的手心挠了两下,而后插进指缝,十指交握道: “抓紧我,就不会再踩到我了。”

银色的灯光涌动在江应浔的脸上,落在眼窝和鼻尖,像横亘在上面的雪山,光照顺着衣物往下,一直到手背的位置,南有岁回握住他,手指覆盖,那点光被他们珍藏了起来。

“请一直唱下去!”

“不要解散,我做你们的第一批粉丝!”

“开什么玩笑,虽然我们吵过很多次但从来没说过要解散,再多努力努力做个梦,下次就巡演!”

“哈哈哈哈支持了!”

舞台的屏幕呈现字幕,照片是动态效果,蒙着流动的雾气以及斑斑点点的雨滴,乐迷们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沉浸在迷幻中,鼓点越来越重,踏在心脏的位置,站在南有岁右边的人很投入,飘飘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