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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事,有大事!”

小船侍回过神,连忙颤抖道: “咱们的船遇上了风暴,海里也有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攻击,弄得船舱底下漏水,现在请各位客人都到甲板上去!”

他话音刚落,就被一阵罡风推出门外。

“知道了。”

而后“啪”的一声,门贴着他的鼻尖合上。

船侍: “……”

厢房里。

合门的瞬间,温珩趁机推开郁明烛,努力平复着气息: “怎么是你?”

他本是想问,你怎么恰好在这里?

但听起来,就像是他大梦初醒,不可置信。

郁明烛一怔, “怎么就不能是我?”

旋即,似乎想到什么,他一把拉过温珩的手腕,眼底怒火翻涌, “难道你刚才亲我的时候,不知道是我?”

温珩明白他误会了,正要解释,又猛地收住了话头。

怎么解释?

难道要说,不是的,我一上来就认出是你了,所以专门逮着你亲的。

这合礼吗?

简直……不成体统。

于是在他沉默的期间,误会进一步发酵。

郁明烛不可置信地咬着牙一字一顿: “温珩,你给我说清楚,难不成今日随便换个人,你都一样亲他?你都一样……”

压迫感不断逼近,最后一字音落,郁明烛已经将他抵在床榻上一小方空间内。

“用那种语气让别人帮你?”

温珩头皮一麻,企图耍赖, “没有,我只是让你帮我……再拿点水。”

郁明烛不吃这一套,嘲讽似的扯了扯唇, “你分明都已经想起来了,还找这样的借口,有意思吗?”

闻言,温珩一默,顿觉苍白无力。

他体内的热度还没尽消,这会维持意识都是勉强,实在没多余的力气跟人周旋。

他抬头,疲惫地看过去一眼,眼尾因缺氧染上薄红,眸子里还带着没散尽的水光。

结果这么一眼也不知是怎么顺了魔头的鳞。

郁明烛眸光一暗,转而唇畔微挑, “罢了,总归今日在这船上人是我,也只能是我,这就足够了。而你,既然诚心诚意地请求了,我也不介意大发慈悲,再帮你一次……”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上一秒还怒火中烧,像是要吃人,下一秒便言笑晏晏,柔情百转摄人心魄。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他故意凑得极近,伸手轻巧拨开了青色的腰封,几息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

“就像以前那样,如何?”

登时,温珩从后腰软到了指尖。

好失控的局面!

他尽力保持理智,按住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

“不必,我不想为难你。”

说完,目光一落。

落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方。

——郁明烛,虚。

郁明烛看不懂他眼中的体贴,只能靠悟。

这么一悟,就顺着之前错误的方向彻底跑偏。

郁明烛刚扯出的笑容险些扭曲, “为难?你刚才不知道是我的时候,怎么就不为难了?”

温珩头疼,怎么这个话题还没过去, “我不是……”

结果他一动,刚才被剥落的腰封中就有一个物件滚了出来。

是一片五彩绚丽的鲛鳞。

落在两人中间,分外刺眼,雪上加霜。

“……”

顷刻间,郁明烛脑海中闪过那晚温珩身上陌生的香气和衣襟上的污渍。

他被一种可能性刺激得瞳色发红,怒极反笑, “还是说,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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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 (邪魅一笑)男人,你在玩火!

郁魔尊像是那种,会每天仔细检查王行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的头发’的善妒丈夫……

如果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