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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拿来梳子,不紧不慢的整理着。

凡清玉不知如何是好, 两手紧紧攥着衣摆, 整齐平滑的布料压出褶皱, 她试图转移话题:“不喜欢吃这个吗,我给你做别的。”

景筱头都不抬, 毫不留情的说:“凡清玉,你好像有危机感的时候才会对我好。”

凡清玉心虚:“哪有, 我就是,就是一一”

没等她说完, 景筱站了起来,重重地将瓷壶盖上, 漫不经心的说:“我要回景家。”

欧阳斐和凡清玉脸上皆是不可思议, 齐齐看着她, 凡清玉不敢相信, 更好笑的是她宁愿相信自己是在做梦,而不是景筱的态度决然。

凡清玉在自己手背上重重掐了一下, 她本就皮肤白皙, 手背立马出现两道显眼的红痕。

凡清玉欲言又止, 她没有资格让景筱别回家, 也没法限制景筱的自由, 当年景筱是为她离开景家, 现在她口中的回归,意思不言而喻, 事到如今,她才明白景筱说的分手是真的。

凡清玉面色铁青,脑子愈发混乱,整个人都被痛苦席卷,最后的心理防线崩了,她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你真的要分手?”

欧阳斐难以置信,一时间忘了吞咽,雪梨卡在喉咙里,她连连咳嗽,还不忘询问:“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的角色完全与平常反了过来。

景筱背靠沙发翘着二郎腿,暖阳从落地窗照进来,她还在整理发丝,眼睛半眯,神色慵懒:“不然呢?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连续两个问题问出去,凡清玉无言以对,她哑然,下一秒竟真的的倒了下去,后腰磕在茶几拐角,她疼的流出生理性泪水,迫切想要个答案:“为什么?”

“为什么?”景筱念了好几遍,最终决定给对方的留点体面,“分手的原因你比谁都清楚,我不想明说。”

凡清玉的理智彻底崩坏,她从地上爬起来,两手压在小沙发两侧,遮住景筱的去路,她眼里布满红血丝,浑身都在轻微颤抖,做出一副势必要问出原因的样式。

往日的事的确不太光彩,过去便过去罢了,景筱轻轻推她:“我不想说,你走吧。”

凡清玉依然处在原地,她一用力,手臂青筋暴起:“就算分手你也得给我个说法。”

景筱:“我要给你什么说法?我对你还不够好?”

景筱问心无愧,无论是原主还是她,起码表现出来的都是踏实痴情,不过她不是原主,她不喜欢优柔寡断的处理事情,要断就得断得干净。

凡清玉嘴唇颤抖,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绕来绕去还是这个问题,景筱烦了,她一指挑起凡清玉的下巴:“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先去边上。”

凡清玉意识到失态,缓慢收回手,随后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

现在的场景过于劲爆,欧阳斐十分好奇,还是对景筱的事保留尊重,她清了清嗓子:“我先去拿个外卖,你们聊。”

偌大的客厅只属于二人,景筱叹气,仿佛是个漫无目的的游行者在诉说他人的故事,她把她和原主的记忆拼接在一起:“很奇怪,开始对你一见钟情,不顾一切的只想跟你在一起,我放弃了我的身份地位,我的金钱权势,孤注一掷跟了你。”

提起当时的事情,凡清玉略带愧疚,沉默半天,她只吐出三个字:“我明白。”

景筱接着说:“这几年的等待只换来你和她人纠缠不清,你没法给我一个结果,甚至不愿给我名分,这个决定也不是我一时兴起。”

凡清玉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她辩解:“我给你名分了。”

景筱懒得听这些有的没的:“女朋友是圈里最不值钱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四年不开花的树,我再等下去有什么意思?”

凡清玉不得不接受现实,她声音颤抖:“是因为裴律吗。”

“是,但不全是。”景筱说完这句话,终于拨通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