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离开。
“哎呀,这莫不就是英雄救美了。看那姑娘露出来的裙摆,那料子就不便宜,想必是哪家大户人家府上的。”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附近方才听到动静的居民趴在门边上看热闹,现在都议论起来。
“姑娘,对不住,冒犯了,”怀年伯嘴角微微扬了下,又快速落下,下马扶着人下来,做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拱拱手,“姑娘放心,既然姑娘与我有了肌肤之亲,我必当负责到底,择日往贵府与令尊道明,迎娶姑娘入门。”
“好,好一个有担当的伯爷,”还是原先那个声音,大声叫好,也引来几个百姓的附和。
但也有精明的,觉着不对劲,这伯爷连人姑娘幕篱都没摘,谁知道后面的人是老是少,就张口闭口负责,但确实也挺有担当了。但看那姑娘好像害怕,猛摇头,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怀年伯趁热打铁,又歉意一声,“方才,情急,冒犯姑娘了,还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句话没说完,就见那幕篱一掀,一个面膛黑红的姑娘露了出来,眯缝眼短又细,大鼻头阔嘴巴厚唇,只这也便罢了,偏面颊上还有一大块黑褐色胎记。
怀年伯因离着最近,看的也最清晰,连那胎记上面还有几根毛发都看的清清楚楚,恶心的下意识一脚踹了过去,“哪里来的丑东西,”
转头,呕~~
怀年伯此人,生平好美,男女都可,极其烦弃丑物,只看他身边连随从都是眉清目秀就可知。更别说,方才他还把这么个丑人抱在怀里,那样贴近的接触,胃里登时一阵翻涌。
“啊呀,你这人,怎还打人呢?”那女子看着年龄也不小了,得有二十出头多了,身体十分灵活,虽然被怀年伯踹了一脚,可却避开了要害处,还就地翻滚了下避免摔在地上再受伤。
显然,很有惊艳的样子。
“你这伯爷,方才还说了要对小女子我负责,怎可翻脸不认人,不管,不行,我就要嫁与你,”丑女子一双眼睛冒着光望着怀年伯,这男的长得可真好,简直就是为她准备的佳婿啊。
认定了人,这丑女子就大声嚷嚷起来,“左右邻居们都出来看看啊,这怀年伯方才搂抱了我,说了要娶妻负责,现在又想反悔,大家都来评评理,有没有这样欺负人的伯爷哇……”
跟之前一言不发不同,这丑女子一张厚嘴唇可能说了,叭叭叭地就盯住了怀年伯。
抻着脖子看热闹的百姓也议论起来,“怎么是魁娘啊,天爷啊,这伯爷方才还说要负责,我就说这口味怎这么重。”
“就是,连槐娘这样的都能抱着,还要负责,是个爷们。”
怀年伯:……爷们个蛋!他不想爷们。
好美人的怀年伯气了个臭脸,这是哪里来的丑女人,居然还赖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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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随从也被这一变故弄懵了。
好端端一个美人儿,怎么就大变脸,成个丑女了?!
莫非是丁大几个绑错了人?不是,他亲眼看着被迷昏带过去的姑娘是安阳侯府七姑娘的。
还有那件幕篱,他没记错,就是七姑娘的,眼见着那被叫做槐娘的女子耍赖非要自家伯爷负责,忙凑到怀年伯跟前低声道:“伯爷,小的瞧着这槐娘有鬼,您看她穿的那幕篱就是七姑娘的,方才也一直不吭声,她这是故意的!”
怀年伯气归气,脑子可没气掉,明显自己这是被摆了一道,还是被那个娇娇弱弱的许如容,饶是再喜欢,也生出恼意,吩咐道:“去问问她为何穿着七姑娘的衣裳?她人去哪里了?”
他还没死心,好不容易费了功夫将许如容弄到这里,想来个英雄救美和肌肤之亲不能再推脱亲事的,结果肉没沾上一点,反而惹了一身腥。
若是一般女子也便罢了,可偏他们遇上的这槐娘不拘一格,面对怀年伯随从的威逼利诱,就是不承认这幕篱是旁人,还反咬怀年伯,“你都抱了我搂了我,就得对我负责,而且你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