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任宝珊更加难过了。
她又不是故意的,也都解释过了, 怎么这位郡主夫人还不放过?
再看其他人,似乎也十分赞成荣婵郡主的话, 还附和着点头,更加委屈了。
是不是她们都看着那是荣婵郡主,都巴结她?
其他人:……她们只是碍于身份和礼节,不好说出这些,荣婵郡主说出了她们的心里话而已!
可不就是这小姑娘的错,好端端的拽花叶子做什么?那花叶子碍着你哪里了?
你一个看着穿着装扮不错还能来长公主赴宴的小姑娘,居然不知道牡丹花里名贵的绿玉,岂不是太孤陋寡闻?
而让许菡说,这任宝珊莫不是手欠?这花叶子与你有仇还是碍着你了,祸祸叶子做什么?
先前见她在长公主跟前娇俏地说话,还以为是个性子开朗的姑娘,现在怎么瞅着,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而且,这姑娘最开始看到自己时,还露出些莫名其妙的敌意来。
“荣婵姑母消消气,”乐安县主知道荣婵郡主的性子,先安慰她两句,又朝任宝珊道,“不过,这绿玉确实珍稀,尤其这不是牡丹花开时节,都是慧和姑母特意使人培育出来,更是难得,慧和姑母也很喜爱这绿玉。”
这边的争端,早在那比甲侍女惊呼后不久,就有人去花厅禀告了慧和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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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低语,得知心爱的绿玉居然被任宝珊毁了后,慧和长公主朝郑夫人处乜了一眼,凤眼微眯。
“罢了,毁了便毁了,”慧和长公主压下心中不喜,吩咐嬷嬷,“让荣婵莫让与那姑娘争执了,”她知道荣婵心疼那绿玉,只是到底对方是个小姑娘,太过苛责对荣婵不好。
“是,”嬷嬷应声退了出去。
郑夫人方才并未留意到慧和长公主那一眼,但很快任宝珊的丫鬟悄悄走到她身后,向她禀告任宝珊在园子里惹了祸,拽烂了一朵珍贵的碧玉牡丹花,“……管事嬷嬷说长公主不与计较,荣婵郡主也没再责备姑娘。”
郑夫人惊得差点跳起来,她再清楚不过,那碧玉牡丹的珍贵,尤其是这时节被慧和长公主培育出来观赏的绿玉牡丹,价值更不必提。
忙站起身,朝着上座的慧和长公主行礼,“殿下,实在是对不住,宝珊她……”
旁边夫人们都不解郑夫人忽然的举动,还纳闷怎么就对不住了,方才长公主不是还夸了任宝珊赏她一个手镯,旁的姑娘可没得这赏。
便见长公主抬手打断她,“郑夫人不必担心,不过是小姑娘失手,本宫不予计较,且安心坐下。”
郑夫人却不会这样天真的认为,绿玉牡丹被毁了便这般过去了,但长公主已经如此说,只能讪讪地干笑着坐回去。又惦记着外面任宝珊,颇有些坐立难安。
见她这样子,明显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好奇的夫人便悄悄吩咐身后自己丫鬟去外面打探下。
本来慧和长公主就打算与许菁单独谈谈,没多会儿便从座位上起身,“走吧,咱们也往园子里逛逛,赏赏牡丹花。”
一众女眷便跟在长公主身后说笑着出了花厅。
没多久,其它夫人们便知道了方才郑夫人缘何忽然道歉,她们更是可惜,这绿玉牡丹难得见,尤其是这时节,她们还没观赏到呢。
“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看她自己也难过,”有夫人心肠软和,看见抱着郑夫人胳膊神色委屈的任宝珊,不忍苛责。
其他夫人也不好说个小辈坏话,口中附和一二,心中想法却完全相反,觉着这任家姑娘不稳重,好端端扯牡丹花的叶子做什么,这性子不行。
任宝珊此时只觉着委屈的不行,抱着郑夫人的手委屈巴巴,若不是被郑夫人压着,都要哭出来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扯了两片叶子,谁知道那花长得跟叶子差不多颜色,没看到。”
她手上残余的汁液已经清理干净,揉了下有些发红的眼睛,“母亲,长公主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方才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