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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葛辉,但他更着重许如容被怀年伯提亲, 显然更了解这位怀年伯。

许菡忙好奇地问,“为什么?这怀年伯有什么不良嗜好还是什么坏毛病不成?我是觉着这个怀年伯与七姐姐不配,年纪太大了,还有子女了。”

林漠摇摇头,“是否有无不良嗜好这些不知,子女年纪倒也不是要紧,但这怀年伯的母亲却是出自大皇子母妃陈家嫡系,虽圣上已经立了太子,但这位太子自幼少现与人前, 又传体弱多病, 恐有损寿元, 几位成年的皇子都盯着那个位置。”

“皇权之争?”许菡惊了一跳。

虽然家中父兄都在朝为官,可许菡交好的闺秀却少有皇家人, 因此, 一直以为朝廷稳定,什么夺嫡争斗之类,从来没想到也未接触过, “夺嫡吗?”

林漠点点头,“所以, 跟皇子尤其是他们外家沾亲的,这几年议亲最好不要碰。”

许菡从来没想到过这种朝廷大事能与自己或者身边人相关,可现在被林漠这么一说,竟居然其实离得这么近,只是,她看着林漠,“你整日在书院读书,怎么对朝廷这些事还懂?”

“读书科举,最终目的还是要走到朝堂,又学书写时务策,自然要多加关注些,”只是,他比常人格外多关注罢了。

书院里各府子弟都有,便是他不常与人高谈阔论,但耳闻多了,结合判断综合时事,自然有一番见解,况且,进士考中的策学尤其时务策更是围绕民生、政事、吏治等来给予见解和解决方案,更需多了解时事。

他这么一说,许菡也想到了,想当年考政治不也类似时务策论,想也知道这时候的时务策有多难,不过现在不是重点,毕竟阿漠他课业优秀有才情,如今还能点出皇子夺嫡,可见政见敏锐。

她担心的是,“我听祖母那意思的,似乎怀年伯对七姐姐极为中意,也不知道大伯母会不会想到这些,毕竟是前朝……啊,对了,我们去找大哥哥说。”

“不用担心,大哥那边若是知晓,肯定会告知大伯母,”林漠忙安慰她,“大哥在朝中,比我知晓还多,我所知的许多信息也多源自大哥处。”

书院学子们消息是一部分,但还是大哥许蔚的消息更为精准,他也曾与大哥二哥对时下朝事做过探讨。

“那就好,”许菡可知道自家大哥哥精干的很,“估计大嫂也会跟大哥哥说。”

她摇摇头,“只是没想到,一个求娶,还能牵扯到朝中皇子之争上,若是那个太子身体康健,应该就没这么多事了吧?不过也不好说,做皇子的都好眼馋那位置,自古夺嫡争储之争就是常事。这夺嫡之争可是掉脑袋的事,没事还是少搀合,幸好咱们府上没有跟这些有牵连。”

似乎他们侯府还没出过姑娘去宫里做妃嫔的,显然该是个中立的态度,如此就很好。

从龙之功可不是好耍,闹不好就全族覆灭,倒不如安安稳稳不去争这功劳,“中立就极好,咱们侯府可别牵扯那乱七八糟的事。”

林漠原本是没想跟许菡说自己今日才知道的一些事,总觉着小姑娘无忧无虑玩耍就很好,这些纷争复杂之事说了让她闹心,却没想到她竟能说出这样的言论。

他微微摇头失笑,到底是自己狭隘了,他的小姑娘一直都很通透,“阿菡竟能想的如此明白,怕是许多为官多年的人都想不通,好高骛远,冒险博那不值得的富贵路。”

许菡晃晃小脑袋,严肃一下,“大智若愚吗?”瞬即便笑弯了眼睛破功,“哈哈,其实,就是看了些闲书上的言语,人家总结的道理。”她还真没那么厉害,堪透皇权这复杂的东西,这都是后人总结的话。

“只是,京城姻亲错杂,有些事不好避,”林漠想到正事,却收了些笑意,“你还记得乞巧节时,咱们遇到了王津跟在郑通后面,你还觉着奇怪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菡不知他为何说起这个,但也看出不是什么好事,“嗯,他怎么了?”

林漠对许菡的事总是上心,她好奇的事,自己也要满足小姑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