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再给这家伙好看。
郑通眼尖地看到,吓得转身就往外跑,边跑还放狠话,“你,你们给爷等,等着……”
这色厉内苒逃跑的样子,让许菡都无语,就这熊样狗胆,怎么就总蹦跶着找林漠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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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通都跑了,他身后跟着的狗腿子黄二等人自然不敢逗留,也都撒丫子跟着跑了,呼啦啦一群人,只除了两个。
许菡看着虽走的也快却没有跟着跑的王津,从头到尾也没见他跟郑通那些狗腿子一样叫嚣,只是阴沉着个脸不远不近地站着,觉着怪怪的。
这王津跟郑通看着不像是一类人,那次王津还利用过郑通,如今居然跟在郑通后面做跟班,却又不像个狗腿子样儿,便跟林漠嘟囔了句,“看那王津奇奇怪怪的,他怎么跟在郑通后面做跟班了?”
林漠对多次挑衅找他麻烦的郑通还算是有些了解,况且方才郑通也提到了,“郑通的嫡姐进了大皇子府做侧妃,大伯父被提至户部做了郎中,他这就抖起来了,王津,估计也是看中了郑通如今比往日地位高了。毕竟王津只是伯府庶子,跟备受郑府疼爱的郑通没法比。”
“那也没必要去巴结郑通吧,而且看王津的样子,不大像是郑通跟班,”许菡还是看王津觉着别扭。
因北定侯还在,两人音量不高,不过他们旁边的钱多满听到了,凑过来说:“这个我知道,听说王津要被伯府赶出来了,他投了大皇子门下,所以就跟郑通走在一处了,他也的确算不上郑通的跟班。”
钱家虽不在官场,但作为商人,却是最重消息,因此一些旁人都不知的小消息他们都会打探出来,以免不小心惹到不能惹的人。而郑通因与林漠不对付,与钱多满和郑益也就不和了,钱多满便多掌握些郑通身边的消息。
许菡闻言,十分惊讶,“王津要被伯府赶出来?他做了什么坏事?”
她这么问,也是因为王津给她印象就不是个好货,尤其已经有过加害林漠的前科。纵使那次是被王凝儿拿捏住他姨娘要挟他,可他若是个心性正的,就不会按王凝儿说的去做,肯定有别的可以保全住他姨娘法子。
“这个不知,”钱多满手下人虽打探消息,但并不是什么都能打探知晓,“只知道忠勤伯府二爷要将王津给赶出伯府,对了,他那个姨娘好像病的不轻,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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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菡忙看向正在跟北定侯说话的许蔚,想问问大哥哥知不知道这事,但现在还有北定侯外人在,不好问,便只能先按下。
北定侯其人以战功卓卓闻名,常年边关征战厮杀,煞气威严,但此时许蔚与他坐在一处,却并未这威势压下分毫,“久闻北定侯爷威名,只可惜一直未曾得机与侯爷结交。听闻侯爷不日将赴东南沿海抗击倭寇。”
许蔚虽是文人书生,却对守疆卫国的将士从心底敬佩,尤其北定侯方才对那郑通毫不辞色,虽看得出他似乎对这郑通表姑父身份不喜,但也知他原配去世,并不多问。
双手端一茶盏抬起,大袖交错,“以茶代酒,敬侯爷护我大周江山安稳,提前预祝侯爷战即捷!”
见许蔚虽温文尔雅,却也豪胆正气,北定侯举起茶杯,“安阳侯世子客气,我也是尽职而为。借吉言,当尽力而为。”
两人抿一口茶,放下,许蔚含笑道:“我家中三弟如今也在边关,虽不是最前方,已足叫家人挂念,侯爷多年驻守边疆,辛苦可知。”
大哥说的对,正是有了戍守边关的将士们,他们付出的血汗和生命,才叫大周朝百姓有安稳的生活的保障。
尤其北定侯爷将要去沿海抗击倭寇,那不就是小日本鬼子们么!
小日子们简直是强盗土匪,一直侵犯我华夏领土,就该狠狠将他们赶杀出去,打的他们屁滚尿流,叫他们永不敢再侵犯我华国土才好!
许菡对一向对保家卫国的兵士们很尊敬,忍不住点了点头,“边关将士们才是最让人敬佩的,”当初四姐夫能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