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般不顺了哭嚎起来,许同忙吓唬她,“您再哭闹,儿子官位也要被侯府弄下来了。叫阿蔚查出来,您真从他身上顺了东西,我有个做偷儿的母亲,不说儿子这官做到头了,金宝也跟着毁了。”
做儿子的哪里不知母亲,从许蔚来时路上与他说的,除夕族亲宴上,母亲曾近身故意与许蔚说话,就猜着那玉坠来历不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嗝……”许同故意夸大吓唬人,马氏登时被吓得把哭声噎在了嗓子眼。
弄得许同忙给她顺气,母亲再不好也是亲娘,他也不想吓唬她,可不吓吓,真怕她日后惹出更大的麻烦来,顿时趁热打铁,“母亲,为了儿子不被侯府记恨上,等回去后,您就往咱们在城外的庄子上住一段时间吧。”
马氏一直觉着住庄子上的主子,都是被发配过去的,毕竟那庄户地哪里有京城里居来的富贵体面,马家早些年就是住在庄子上,也曾给人做过佃户的。
赶在马氏一听,就不愿意之前,许同快速说:“您放心,儿子会跟你一起住过去陪着您,正好天要热起来了,咱们那处小庄子上有山坡和树林,夏日里比京城凉快,就当做是避暑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叫许同连哄带吓唬,回去就把马氏送到了庄子上住了下来,他则是每日里京郊来回跑,如此往来数日,马氏就心疼起他的奔波,许同渐渐从每日去庄子上到隔一日一去,再到三两日一去,五六日一去,渐渐一直使法子哄着马氏在庄子上安顿下来。而他则趁机将家里奴仆整顿一番,又给许宝辉寻了个武师傅让他习武减重,多加教导,脱离了骄纵习气,渐渐成长起来。
这都是后话,只说许同带着马氏离开后,许菡就从次间里跑出来,被许蔚拉住狠狠夸了一通。
“没想到啊,咱们小阿菡也长本事了,竟能想到这种一力降十会的好法子!”
一棍子打碎了那玉坠,叫马氏赖人都没了物件,虽然法子粗暴简单,却也未尝不失急智。
被大哥哥一夸,许菡都觉着自己机智的不得了了,嘿嘿笑了两声,“也还好吧,我就是灵机一动,没想到挺管用。”
当时,她想的简单,马氏拿那玉坠儿要挟祖母和家人,那直接毁了那玉坠,看马氏怎么赖人。
温兰惠也含笑跟自家夫君说:“阿菡还特意提前叫人去咱们院子外面看着,怕有不长眼的过去冲撞到我,”这样可爱的小姑子谁不喜欢,虽然她并不是那么柔弱的人,但这份情意却叫她感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菁一直含笑看着妹妹,但眼中骄傲之色藏都藏不住。
小姑娘渐渐长大了,也能有自己的手法处理事情了,叫她止不住地欢喜高兴。
许蔚摸摸妹妹小脑袋,“阿菡最是体贴不过了。”
“都是自家人,该做的,”得了大哥哥和大嫂夸赞,许菡顿时小胸脯更挺直,有了几分自得,“就是没想到,那玉坠儿还真是那老太太从大哥哥身上偷得,这么大年纪了,还干这等偷东西的事,真不怕丢人。”
这也是侯府看在族亲份上不往外嚷嚷,不然别说马氏,就是同族叔和金宝出去都丢人现眼。
“嗯,那老太太确实没品,”许蔚心中冷冷地想,就算没给自家造成什么损失,但马氏和马苗作态膈应到他了,马家这次一定得褪层皮下来才叫他出气。
许菡想到小族兄金宝有这样的祖母,不由为他怜惜,“可惜金宝了,我觉着都是被那老太太给教歪了,幸好他如今没以前那样了。”
许蔚道:“放心,有同族叔在,他歪不了哪里去,”不然,就马氏那个教导孙子法,许宝辉如今早不知成什么混不吝了,原先只是骄横些捉弄人,再长大些按着马氏教导纵容得成个败类。
不过,也不能就此放过马氏,许蔚对安阳侯老夫人道:“祖母,等父亲回来后,我与他商议下,以后就不再举办中秋和除夕的族亲宴了,省的再跟马老太太一般闹出些幺蛾子出来。”
他跟许菡一样,也不再称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