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起贪黑的去揉面包包子,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小王氏也在旁边摸眼泪,她又怀了,现在肚子都五个月大了,再不建房子真住不下了。
赵老根气的脑袋发昏: “你个混账,分家是你说分就分的吗?”
赵树河也擦擦脸,对他爹道: “爹,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小弟不还是听他老师的还要去考县试吗?这一场下去,修房子的事又没影了。”
他也急啊。
赵老根气道: “我什么时候说不修房子了,明天就修。”
赵树海哼了一声,把脚边的锄头踢开,摔门进屋了。
现在退让还不是为了让小弟继续考试。
赵沐涵老实的站在他爹旁边,没说话。
他小叔能考上是好事,考不上他自己都没脸,天天在私塾吹牛,装大款,谁不知道他是个农家子。
但人家就是好面子,打扮的跟镇上的少爷似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一片沉默。
赵沐安大眼睛转着,吃饱了就跑到赵老根身边,一点都不怯,直接跑到了赵老根怀里: “爷爷,等安安长大了也去上学,跟小叔一样考状元。”
这话一出,原来还有食欲的几人瞬间食不下咽了。
再来一个他们都不用生活了。
王氏都心脏一疼,又来一个小吞金兽。
赵老根抱着怀里的小孙子,也有些心情复杂,但不能打击孩子的积极性: “安安有抱负,以后肯定能考上状元的。”
王氏想说话,沐氏已经张口了: “爹,你别逗他了,这小子就想着像四弟一样,状元还没影呢,安安回来,别叨扰你爷爷吃饭。”
赵老根就稀罕小孙子,闻言摆了摆手: “不碍事。”
赵沐安知道赵老根思想传统,虽然偏心小儿子,但是对大房也是努力做到一碗水端平的,毕竟这是他未来的养老保障。
因为大嫂的原因,赵树海也没说什么,只是道: “明天我去村里喊人来帮忙建房子。”
别管未来,先把房子建了再说。
这才是要紧事。
赵老根拿着烟枪敲了一下王氏面前的桌子: “老婆子去拿钱给老二老三。”
谁知道王氏直接站起来了,把赵沐安带的都差点摔倒。
赵老根赶紧搂着他的小身子,十分不解: “怎么了?”
王氏甩手: “没钱。”
“没钱是什么意思?”
“钱呢?娘。”
赵树海都觉得心寒。
赵树河也道: “粮食也卖了,包子铺这个季度的收入还都在娘手里呢。”
那也有五六两银子呢,怎么说没就没了。
王氏梗着脖子: “反正我手里没钱。”
赵树海一踢凳子站起来: “娘,我们也是你的孩子,钱是不是都给小弟了?我这就去镇上找他。”
包子铺的后院给赵树青住了,王氏也经常在那陪着,偶尔才回来。
见赵树海不像假的,王氏也急了: “你敢,他马上要县试了,以后他出息了,你们不也一样享福吗?你去找他干嘛?丢人现眼。”
赵沐安都开眼了。
他眨了眨眼,看到了他奶的钱袋子在他面前晃悠。
“爷爷,荷包。”
赵沐安趴在赵老根耳边小声的道。
赵老根也被王氏气到了,听到小孙子的话,伸手就把王氏腰间的荷包给拽了下来: “打扮的跟镇上的夫人似的,钱都被你们母子给霍霍了,给,老二老三,拿着建房子,钱爹来办法。”
赵老根把钱包扔给赵树河,赵树河和赵树海两个人拿着钱就出去了。
王氏没想到赵老根直接动手,她不敢对赵老根动手,伸手就要去打赵沐安,被赵老根给拦下来: “你还敢动手?!”
赵老根把人给推开,王氏坐在地上开始放声大哭: “那是给树青的考试钱,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