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抹去了她存在过的记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游泳?”林观因问。
钱玉询拧了拧眉,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来这句话。
“直觉。”
他拿着嫁衣,一双眼眸期待地看着她:“试一试?”
林观因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她还没接过他手上的嫁衣,就被钱玉询放倒在床榻上。
“我来帮你。”他热心地说。
他现在替她穿脱外袄已经很熟稔了,只不过他手上的嫁衣似乎是从里到外一整套。
钱玉询冰凉的长指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林观因被冰得颤了一下,她婉拒:“我自己来吧。”
“不,”他坚持,“我帮你。”
他背对着桌案上的烛台,跪坐在榻上,将林观因紧紧环在自己的怀里,他暗自用内力压制着自己的心绪。
她被他剥得只剩下一件小衣和一层薄薄的里衣。林观因捏住他的长指,摇了摇头:“别……就这么试吧。”
钱玉询翻找着嫁衣里面,拿出了一件红色的、用金线绣着鸳鸯的小衣。
他提醒她:“这个也要试。”
“等、等……这个不用!”林观因半支起身子,从他手里抢过小衣,藏在自己身后。
钱玉询被她的动作逗笑,见她脸色羞红,想到今日那掌柜对他说的话,这种亲近的姿势会让夫妻间的感情更加深厚。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我绣的。”钱玉询说,长臂将她揽入怀里,从她手心拿出那件小衣,“请教绣坊的绣娘,但时间有些紧,所以只有小衣是我绣的。”
林观因呆愣地看向他的手,白皙纤细的长指与鲜红的小衣交缠。
“无碍,我帮你。”他微微伏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蛊惑着她,今天的他格外热心。
钱玉询低头,一手摁着她的肩头,一手将她放在榻上。灼热的呼吸从她的耳边滑至她的肩头,继续往下,是她的衣带扣。
他用牙齿咬着她系的结,轻轻往外一扯,衣带散开。
林观因下意识伸手去挡他的动作,“不、你别……”
她手指上,那股暗香更加浓郁。
她的手往回缩了缩,钱玉询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指尖,温热又湿润。
林观因心尖一颤。
钱玉询从她腰间探起头来,少年的眼眸亮晶晶的,好像是对她满怀着希冀。
林观因的心被他的笑意弄乱,在走神之际,他已经脱下了她的里衣。
林观因猛地扑进他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的手胡乱摸索着,想挡住他的双眼,却被他一手攥在手中。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使得她又紧贴了他几分,往床榻里进了进。
“好软。”他感叹。
林观因羞红了脸。
“你不准看!”她故作凶狠,“我自己换。”
钱玉询微微低眸,便见着她单薄莹润的肩头,几绺不听话的长发搭在她的肩头,黑与白格外分明。
他低头将她发髻上的绒花咬下,顺长的黑发倏然洒下,铺满她光洁的后背。
他揽住她腰的长指往上攀爬,握着她的肩头,就像他看过的图画那样。
对,还有一只手。
钱玉询将她缓缓放下,但林观因不听话地抱着他不放,他被林观因的肩抵住的喉结悄悄颤了颤。
但没什么问题,他的内力足够他用来压制自己。
“我学会了。”他突兀地说。
林观因还没反应过来,他握着她的肩头,将她从身上放到床榻上。
林观因下意识地闭上眼。
但越是眼前黑暗,钱玉询带给她的触感就越明显,他的指腹在脆弱的系带边缘游走。
钱玉询的呼吸一直在她的颈间来来回回,他似乎在找解开小衣的方法。
片刻,林观因耳边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她浑身一凉,不由得抓住钱玉询的小臂,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