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他摇头,解释:“没有,我只是想暖一暖手。”
林观因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应该是没说谎骗她。
可他明明能自己用内力暖手,为什么要用她的脖子啊?!再说, 这样掐着脖子, 真的很吓人!
不对, 他的身体从来都这么冰冰凉凉的,根本不需要暖手!
林观因疑惑地看了他好几眼, 犹豫地重新拿起针线。
针线活不是一日就能完成的, 尤其是对于绣工极差的林观因来说,她用极慢的速度绣成了一团花。
水红色的绣线在荷包上张牙舞爪,下方还有绿色的枝叶托着这一团花。
如果不是她说这是荷花, 钱玉询是怎么都认不出来的。
“我觉得我有进步一点。”林观因有些脸红。
在梦里时,她是第一次绣花。现在, 是她的第一次实践,她看着钱玉询手中的荷包,觉得和自己梦中绣的那个还算相似。
看来做梦也真能学到东西。
钱玉询拿着荷包,沉默半晌,开口道:“有些眼熟。”
林观因一惊,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会还记得之前那个吧?
但是在那年之后,也没再见到过他身上有荷包的踪影。他八岁那年,应该不喜欢那个邬小姐,所以对她送的东西并不在意。
“哈哈,大概是我绣得太丑了,所有丑的绣花都是这个样子。”
林观因想拿过他手中的荷包,却被钱玉询躲开,“丑得这么特别的,倒是少见。”
林观因一时不知,钱玉询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林观因看着他将荷包系在腰间,他从那日回到这里后,就换了身黑衣,林观因猜是他那身白的沾了她的血,没洗得干净。
钱玉询对自己衣物的干净程度十分在意。
粉色的荷包穗子在他腰下扫荡,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抚过他的腰骨和长腿。
黑色的衣衫看起来与粉色荷包一点不搭,但戴在他的腰带上,却多了一分不可言状的……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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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观因看着他拎着竹篓,不停地往里面塞青菜叶子,似乎想将兔子一口喂成个特大号巨兔。
“钱玉询,”林观因搬了个小木凳,坐到他旁边,她小声问:“你和魏攸北……是什么关系啊?”
钱玉询放下手中的竹篓,认真地看向林观因,她睫毛微颤,脸颊泛着粉。
他似乎懂了。
他曾听享春楼的头牌说过,一个女子动心之后,就会格外在乎男子身边是否有别的人,担心男子在外拈花惹草。
原来,林观因对他,也是有占有欲的啊。
“没有什么特别的,她想嫁给我,我想杀了她。”他语气淡淡,见着林观因被他的话吓住,轻笑一声又说:“但我杀人要收钱,现在没人找我杀她。”
林观因拿起一旁还没喂完的青菜叶子,颤抖道:“……不会每一个喜欢你的人,你都会想杀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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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他对楚和婉的恐吓也是这样。
钱玉询好像很厌恶别人和他沾上一点关系。
林观因不由得想到自己,他之前老是猜测自己是不是喜欢他,是不是为了试探她?如果真要让他知道了,他会不会也对自己动杀心?
或许,他现在不杀自己,只是因为他接下了保护她三个月的任务。
钱玉询对自己的任务很认真,他保护自己、不杀自己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至于翁适说的,他喜爱她,大概率只是他们在八卦吃瓜。
钱玉询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又怎么会喜欢她?钱玉询不过就是觉得跟她待在一起好玩而已,等到他觉得无趣了,她的任务也完成了,说不定就不想再见到她了。
爱上顾客,多半是脑子有病。
钱玉询歪头看她,眼带笑意:“没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