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宣开了句玩笑,“推来推去的麻烦,不用还我就推走了。”
校医笑道:“美得你,不收你租用费就算好了。”
向边庭幽幽地问了一句:“这轮椅能卖吗?”
校医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娃儿想啥呢,心没处花啊?他淡淡一笑:“不能,这玩意儿是公家的,学校的公共财产。”
向边庭就此作罢,再一次回到了贺宣背上。
“贺老师,你真不累么?”从医务室出来后,向边庭忍不住问贺宣。
贺宣侧过脸来:“我看起来有这么虚吗。”
那肯定不虚,从刚才到现在,他说话都不带喘的。
“不虚,很强壮。”向边庭说不了两句就开始臭贫,尽管他臭贫是基于事实。
贺宣扣着向边庭腿弯的手收了收,他怎么可能会累,他恨不得向边庭时时刻刻挂他身上。
向边庭已经习惯贺宣背上的热度,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很自然地环了起来。
两人一路无话,走到一半向边庭才想起来问贺宣:“你认识去宿舍的路吗?”
“不回宿舍。”贺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