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过投入,以至于没有发现误伤到了别的物品。
“有这么舒服吗?”
我想起碧洋琪赠予的那个带着幽香的吻。
“什、什么?”狱寺结结巴巴地说道。
[阿基,你应该亲自试试。]
阿哈用一种引诱的口吻说道:
[这是最原始、最低级,但最纯粹的欢愉!]
我看向狱寺,尽管夜色很暗,但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还是注意到他连耳根都红得滴血。
[警告:人类的这种行为只能在成年以后施行。]
nous甚至将祂的声音具现成一排鲜红的字体来警告我。
大片醒目的红色挡在了我眼前,遮蔽我的视线,我有点看不清狱寺所在的位置了。
不过我的思绪也因此退回到最开始的那个话题上:
“说起来,碧洋琪也亲了我,不过是在这个位置,”我点了点脸颊。
“…什么?”
狱寺一愣,浅碧色的眼睛流出一星点儿可怜的茫然,
——我的表达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我为难地蹙起眉头:
——狱寺今晚是怎么了?接二连三地问为什么。
我想了想,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不知道这和夏马尔他们正在做的事情相比,究竟……”
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到一阵狂岚般的怒气势不可挡地冲向我。
我仿佛听到了狱寺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你这家伙…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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