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气,眉眼淡淡:“就听你兄长的话。”
孟令令臻垂头恨恨:“宁离阿姊,是我的错。”
宁离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眼眶中酸酸涩涩的饱胀漫了开来,她紧紧攥着被纱布包裹着的手,如树枝被劈开的痛意让她生生转移了注意。
她提醒自己,她是他妹妹,这样就好了,一辈子当兄妹起码能保住这份情谊。
“那既然此事已了,是否也该问问宁离妹妹何故用仿画,对是对,错是错,孟郎可不能偏心了。”,谢妙瑛眼神示意他,外人瞧来像是二人在眉眼传情。
宁离心里一紧,期待的转头看着孟岁檀,他知道真相的,她没有做这种事,她希望他能开口给自己解释。
“错便是错了,宁离缺少教导,此事我也有责任,便罚她闭门思过五日,抄写家规三次,我会在祠堂罚跪一日。”,孟岁檀淡淡道。
好似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一般,宁离脑袋一片空白,迟钝的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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