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越传越邪乎。左聿桉把她的信息保护得很好,圈子里的人只闻其事,未见其人,对她的好奇心飙升至沸点。
喜欢八卦的甚至打探到了辛北辰那里,他未经授权哪能乱说,只幽幽地酸一句:“反正我是不敢惹的。”
夏葵在他的办公室一待就待到了夜幕降临。
其间,一直无人敢来打扰,还是她亲自去了总裁办一趟,才拎回了两杯已经凉透的卡布奇诺。
郑明用眼神蠢蠢欲动地传递信息,她视而不见,谁让这个人今天故意坑她。
左聿桉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幽幽的光影里,棱角分明的五官倒映在玻璃上,很多专业术语出现在唇齿间。
夏葵听不懂,也没怎么认真听,她浅漾着眸子看过去,正好跟倒影中黑眸撞到一起。
她把咖啡递过去,左聿桉站在原地浅嘬一口,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挂了电话,他走过来,抽掉她喝剩的半杯咖啡,倾身把人勾进怀里,“今天特意来探班的?”
他眸底漆黑缓动,专注地凝视她,像一种无声的勾引。
耳根有火在烧,夏葵下意识地后退,可身后就是他的办公桌,根本避无可避。一天之中,她已经两次被人截断后路了。
她仰着颈子控诉,“你就是这么迎接女朋友探班的?”
怎么形容这个眼神呢,有种差点就碰到月亮的遗憾,似娇似嗔,挠人心肺。她一撒娇,左聿桉就受用得不得了,他抬起手把她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笑意抵眼底,“怎么,以为我生气了?”
“你都那样了,还没生气?”夏葵扬一分调子,目光赤直而怀疑。
左聿桉难得耐心地解释,“系统出现问题,股票跌停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不满的是他们互相推诿的态度。他们完全可以承认问题所在,然后明确修复和提升的路径,整个底层逻辑都是错的。”
他的眉梢没有任何起伏,“所以,我不是生气,我是不满。”
夏葵嘴角抽搐了一下,她不觉得这两个词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也不想在上一个话题上继续抠字眼,于是翘唇抿起细碎的弧度,带着特有的腔调说:“原来你不是生气呀?”
然后惋惜无比地摇头,“唉,看来我的Plan B是彻底用不上了……”
“你还有Plan B?”他语气透着些许玩味。
“别小瞧人,我治愈EMO的杀手锏还没拿出来呢。”
“是什么?”
她朝他勾了勾手指,“左聿桉,你想吃火锅吗?”
火锅有什么好吃的?
日光灯直照而下,打在嫣红的唇瓣上,像邀人品尝的盛宴,左聿桉直接覆了上去。
她齿关被人顶开,带着力道的舌长驱直入,喘息声被无限放大。
他把她箍得很紧,夏葵都要喘不上气了,忍不住在他嘴里嘤咛,让他松开点。他敷衍地应一声,可力道压根没减,不管是嘴上的,还是手臂上的,都一点儿没松。
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一遍一遍地在她口腔里辗转,偶尔还会光顾敏感的耳垂和白皙的颈项,夏葵的眼尾都湿了,音节破碎,“好了吗?”
中途,左聿桉的电话响了几次,他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最后还是夏葵的胃里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手臂还是继续箍着,他声音滚着沙砾缓缓灌入她的耳朵,“以后用这个当杀手锏。”
夏葵又羞又软,带着情绪的吻一点都不蜻蜓点水,野得让她眩晕。
灭了情绪上的火,身体上的火又被浇起来,这算什么杀手锏?
心下疲软的那刻,才知道情之所动不是如履薄冰,而是沦陷在被爱浇灌的理解里。
那段无意提起的过往,她不指望所有人都能懂,但该走的每一步,一步都不能少,才成就今天的自己。歧路丛生的感情世界,原来一直有人偏爱她本来的样子。
左聿桉甚至没有直接言爱,但他弥合了过去那段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