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
所以骄傲的骆老师不愿意提,毕竟只是学了学皮毛,没有很优秀。
皮大军笑道:“我说呢,我第一次见咱闺女就觉得这孩子气质不错,原来是学舞的!跳舞的人气质挺拔,好看!”他说着,看向乌雪珍。
乌雪珍不好意思地掩唇笑,她大学读表演,除了话剧社还加了舞蹈社,这么多年从没落下,圈里出了名的喜欢跳舞,会跳舞。
黎越但笑不语,抱着棉被去找骆明姿。
从三轮车上跳下来的嘉宾们闻言,就这跳舞的话题说起来。
刚走进小院,外面的热闹就像被墙隔住,顿时成了另一个世界的喧嚣。黎越换上拖鞋,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拆棉被的被罩,等她走到沙发旁边时,棉被的内里和被套已经分离,看得身后的摄影师惊讶地对着黎越的手一个劲地拍。
黎越好笑地将手伸到摄影机下,展开又合上。
看,只有五根手指头,没多长。
摄影师小声道:“黎老师的手长得像艺术家,干什么都利索,洗菜切菜做饭不提了,解被子都这么利落,解其他东西一定也很厉害!”
她的声音里充满不含它意的真诚的称赞。
黎老师却是一默,叠被子的手顿了顿,忽然撇开头。
“报告,我发现黎越在偷笑!”清脆的声音从二楼传来,黎越抬头,看到骆明恣举着她的细胳膊,眼睛落着灯光,亮晶晶的,很好看。
“没有。”黎越说,将叠好的被子放在沙发上,让工作人员告诉后面的嘉宾不要动,她明天拿出去晒一晒再收起来;她抱着碎花被罩往二楼走。
上楼后,骆明恣抱着手臂靠在一边,一脸“快招供”。
黎越看了她一眼,清清嗓子,说:“大家在交流舞蹈心得,骆老师不去?”
骆老师不想去,自认为在舞蹈方面的造诣如她在演技方面一般浅薄,就不去强者面前耍大刀了,在这里黏一黏黎老师才是要紧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抱在胸前的手臂慢慢放下了,瞧了眼跟在黎越后面的摄影机,笑容满面地挥挥手,摄影师比了个ok,直接下楼了。
黎越慢慢往前走,余光看向着急下班的摄影师,嘴角刚勾起来,一只柔软的手臂从她手臂下方伸出,抱着她的手臂,下巴往她肩膀上压了压。
骆老师深知她有一张美得过分的脸,也知道黎老师说话喜欢与人对视的习惯,在黎越低头的瞬间,立刻扬起嘴角,眼尾往下压了压,摆出一副无辜可怜的表情,软声问:“黎越,你刚刚明明就是偷笑,有什么好笑的不告诉我呢?”
“我们之间有秘密了……”
“哼。”
她说着,抬手揪了下黎越怀里的被罩。
脏东西,还不赶紧从黎越怀中下来!
黎越的目光下落,看着骆老师义无反顾地一脚踩在被她痛下杀手的被罩上,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扑倒在地,被剩下的被子兜头照脸扑倒。
“哈啊。”黎越弯着腰,抓着骆明姿唯一露在外面的细手腕,很轻地叹了口气,晃了晃骆明恣如蒲苇般的手腕,好奇地问:“这是不是就是字典中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被罩中的人大力哼了声,扑腾着将盖在身上的被罩扯下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没好气地说:“也叫现世报。”
黎越受教。
她们身后,一位乌老师上二楼拿东西,看了一眼,见骆明恣没事,好心地说:“没去洗澡,就在这跟被子打架了?”
黎越笑着说:“就去了。”
“起来吧。”黎越牵着骆明恣起身,慢条斯理地说,“你打不过它。”
骆明恣深呼吸,将脏被罩卷吧卷吧,一脸视死如归地走进二楼洗衣间,打开洗衣机,心狠手辣地将被罩丢进去。
只听“砰”的一声,洗衣机的门被甩上。
“先放洗衣液。”黎越学着骆明恣不久前的动作,抱着手臂斜靠在门框上,望着她看似行云流水的动作,指挥道,“左边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