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亲密接触。
就、就很突然。
行秋生出了一种“我应该在床底”的想法。
为了接下来的故事剧情,行秋拔出了剑,准备营救这位被执行官威胁的普通民众。
还没等他出手,千岩军和愚人众一起涌了进来,七手八脚的把执行官从元清身上扒下来,限制肢体后再把人抬走。
这片地区的队长只派了士兵跟着监视,确保这位执行官安生到达地点。
他在人走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元清,“快点想起来吧…你们的孩子需要来自家庭的温暖。”
元清茫然的“啊”了一声,摸着肚子摇头,“我不会生孩子。”
队长恨铁不成钢:“你们不是去须弥的莎兰树求子吗?最后还是兰那罗帮忙抚养长大的。”
他拍了拍元清的肩膀,“要担负起父母的责任啊!”
千岩军队长还有事情要办,叮嘱几句就离开了。
没帮上什么忙的行秋和被制服的阿桂赶紧上前查看元清的情况,随后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喝醉了。
行秋大为震撼:“至冬的火水,恐怖如斯。”
阿桂无情拆穿:“是元先生的酒量太差了。”
他就没见过被酒气熏醉的人,元清还是第一个。
这个观点得到了行秋的强烈赞同。
好在醉酒的元清意外的乖巧,把他安置在一旁,他只会坐在那里发呆,不给两人添乱。
“所以…元先生真的和执行官有那种关系?”阿桂找上这位消息灵通的商会少爷打听消息。
行秋摸了摸下巴,“按照目前的情报来看,是的。”
他也有些疑惑,“不过哪里来得消息,说他和「公子」有孩子啊?我得去找那位千岩军打听打听。”
“等元清醒了我再来!”
“孩子?”阿桂也想出门打听,但现在,他是不卜庐唯一清醒的员工,只能等下班了再去问问邻居。
他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元清,感叹道:“人不可貌相啊。”
被阿桂认为“不可貌相”、被璃月人认为已婚有子的元清正在昏睡。
他原本世界的身体也很容易醉,曾经创下被一小杯果酒放倒的战绩。
那玩意儿刚成年的高中生都能喝两瓶,他一口都喝不下来。
昏昏沉沉间,他有些疑惑——
这具身体除了外貌,怎么连酒量这种设定都原样照搬了过来?
他没有时间思考,意识被束缚着,似乎在向下降落,又好像在上升。
纷乱的画面与话语在他脑内回放,能看见,能听见,却抓不住,就好像溪水划过手指,只留下冰凉的触感。
元清看见自己在安慰着谁,又看见身边的骑士在激动的反驳什么。
「预言即将降临。」
「唯有■■可解。」
「贤者」降下了预言与指引,而“他”只能接受。
他看见一个穿着长袍、看不清脸的人在他面前挥舞着火把,然后将火把丢向了他。
梦中的自己似乎平静接受了这一结果,看着火舌从衣角开始向上蜿蜒,灼热烫人的火焰在肌肤上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元清的眼前只剩下黑与红两种颜色。
乌云一般的黑在他头顶,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岩浆一般的红在他周围互相吞噬壮大,然后来吞噬他这个祭品。
明亮厚重的火光中,他看见了一抹匆匆赶来的金色。
这抹金色,是他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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