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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看着李簪月。

“小十七想跑到哪里去啊?”

李簪月身子一抖,找借口:“人有三急,我是…是出去找茅房的。”

朝瑾扬唇一笑。

李簪月见状,脑中闪过两人之间的谈话,立马道:“我是想要逃跑的!”

锋利的剑尖只差一点就刺穿李簪月纤细的脖子。

李簪月额角溢出冷汗,呼吸一滞,瞳孔放大。

柳朝瑾跟她说过不喜别人诓骗她,若非她及时想起来,秋楠的长剑就要斩断她的脖子了。

朝瑾抬抬手:“小十七这回记得挺深啊?”

她要是再没记住,秋楠的剑能把她捅的很深。

李簪月尴尬一笑:“柳相对我说的每一句我都铭记于心,不敢忘记。”

朝瑾挑眉:“那小十七可知道一个国家是如何处置想要逃跑的俘虏吗?”

李簪月神色大惊:“我…我…”

“秋楠你说说。”

秋楠眼中杀意渐浓:“五马分尸。”

李簪月瞪大眼睛,颤抖不止,恳求道:“柳相,我错了,我不会再逃跑了,真的,你相信我,我不会再逃跑了。”

“你说本相就应该相信吗?”朝瑾歪头一笑,“本相看起来很好骗吗?”

李簪月爬跪过去,抓住朝瑾的衣角,眼眶泛红,泪珠滚落,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

“柳相,我真的不会再跑了,我发誓,我若是再跑就不得好死,柳相,求您信我一次,好吗?”

系统:【你别刺/激她,别到时候黑化值上涨了。】

“刺/激她?从她被抓到现在,她的黑化值就没有变动过,”朝瑾说,“她虽然害怕我会因此杀她,但她心里也在盘算我的底线,我救了她两次,放走她一次,所以她觉得在我这里她还是有商量的余地。”

朝瑾捏住李簪月的下巴,看着她精致白/嫩的脸蛋:“你看,她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给自己寻求机会。”

当初陈知县将李簪月送给她,让她享用,李簪月心眼多的很,自然能猜到朝瑾喜爱女子。

李簪月本就容貌艳丽,哭起来的柔弱模样让人不禁生起怜爱之心,而这是她惯会利用的手段,方便行事。

“你用这种手段骗过多少人?”朝瑾轻抚她的脸颊,“对你心生歹念的李明哲?常年折辱你的李锦绣和李燕喃?被你骗来轻功教学的李九德?还是想把你卖给他国的燕帝?”

李簪月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朝瑾。

她听着朝瑾每说出一个名字,力气就松懈三分,若不是朝瑾箍着她的下巴,她早该瘫倒在地,苟延残喘。

李簪月颤声道:“你怎么会…?”

“别人认为哭是弱者行为,可对于弱者而言,哭会成为一把保护她的利器,”朝瑾抬手抹掉一滴泪珠,“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泪眼,就像是杀人诛心的刀。”

她舔了舔指尖,入口酸涩,“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李簪月此刻的眼泪不再是做戏的道具,而是对柳朝瑾的恐惧。

她呼吸都在颤抖:“我只是活下去,有错吗?”

温热的泪珠滴在朝瑾手上,像是带了重量,心尖都跟着一沉。

李簪月直视那双清冷的琥珀色眼眸,一字一句,呜咽道:“柳相手眼通天,燕宫之事一清二楚,自然也清楚我的处境如何。”

“我只想活下去,想过一个寻常百姓的生活,这有错吗?”

“我从未主动欺辱残害别人,是他们先欺负我的,我为何不能自保?为何不能反击?”

“这世间本就不公平,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若非我使计让燕帝看到我的存在,我怕是早就死在杂草丛生的冷宫里了!”

李簪月赤红着双眼,神情倔强又不甘,“我只想让自己过得安逸些,快乐些,想逃出那个压抑孤寂的牢笼,我有错吗?”

秋楠神情恍然,垂头不语。

他没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