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清楚了,我们不会再回到过去的,所以如果只是留个联系方式应该没什么吧。”
“灿灿也会吃醋的。”祝春知说道。
“灿灿,哦,灿灿啊。”赵澜争看向她,看到了说话时带着温柔笑意的祝春知,点点头然后说,“我明白了。”
“再见,祝春知。”
“再见,赵澜争。”
扭开门把手的一瞬,赵澜争回过头来说:“谢谢你提醒我。”
“提醒你什么?”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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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祝春知下定决心要与这一世的赵澜争做一个截断时,先去找了谌歲,她殷殷劝慰:“赵澜争在那个位置能救更多的无望之人。”
“你怎么保证她会救别人?”
“也是在救她自己,”祝春知肯定道,“我会让她听我的的。”
“所以,你会允许吗?”她问谌歲。
“春知,赵澜争对我,也不算太坏。”
祝春知听明白了她的话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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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澜金大厦时,赵澜争同从前一样坐书桌前,面前是摆满各式各样的工艺品的书架。
“你来了。”
“嗯,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你说,”赵澜争起身,示意祝春知坐到自己对面的沙发上,问,“还是寿眉茶?”
“不用了。澜争,我今天来是认认真真要跟你讲一些事情的,如果你也能认真听就好了。”
“什么事情?”
祝春知正要开口时,赵澜争的手机响起。
赵澜争盯着自己手机时的神情有些凝重,但只是放任它响着,几秒之后,电话被挂断。
“是宋明趟吗?”
“你怎么知道?”
“是猜测对她,你才会有这样的神情。”
祝春知接着说:“你的这种表情我记忆深刻。”
“初次爱上你时,你就是用这种心痛又哀伤的神情把我俘获的。”
“那时我犯了错,和你闹别扭,你外公就要打我的时候。是你挡在我身前,替我挨了那一巴掌。”
“我看着你,而你却只是冲我笑笑,表情里全是对我的担忧。然后抬头注视着你外公,不向他妥协。”
“如今,你这样的表情是因为别人而起了,我反倒觉得松了一口气。”
赵澜争皱眉看向她。
祝春知却依旧笑言:“我们之间并没有遗憾和错过。或者说人生的遗憾和错过是常态,所以就让事情顺其自然吧。
“我也承认,那时的我有些幼稚,说话时没有站在你的角度去考虑。在两个人之间出现问题时没有好好找你谈谈,对感情持着悲观消极的态度。”
“后来我知道了,也去查了,秦倜的这个“倜”字是希望我能不受约束的,是吗。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记忆中一段非常美好的日子。”
“我们的相爱,没有错误。往后能各自幸福也是好的,不是吗?”
“你后悔吗?”赵澜争忽然问了一句。
祝春知摇了摇头,“不后悔,因为拥有不会爱人这样的天性的我们,注定走不到一起。”
“澜争,你放过你自己的执念,也看一看身边的人吧。”
“什么是我的执念?秦倜,你未免也自视甚高了些。”
祝春知点头一笑,说:“是,我们都早已经放下了,是吧。”
“那么作为曾与你一起走过一段路的相识者,我认真地提醒你——”
“手底下有不安分的人,你应该放在心上了吧。”
“不要一孔之见,不要贪多求速。家人把赵氏地产交给你,是希望你能守住它的吧。”
“蚂蚁也有着平等的生存本能和权利,是有思想的,而人类,终究也会是蚂蚁。”
“我并不想过多说教,”祝春知忽然指着窗外,问,“你会做从这里跳下去的梦吗?”
赵澜争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