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得意的情绪,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眼前人,凝视着正眼巴巴盯着他的寇栖。这一幕,与记忆中的过往产生了重合,就连示弱的语气都相差无几。
“我是男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被突兀陈述。
寇栖疑惑抬眼,兄弟,你要是女人那才值得惊讶。
给点回应以示礼貌,“呃,很明显。”
沉默。
寇栖打破,他歪歪头,“中午吃石锅鸡蛋?”
林牧时:“我讨厌鸡蛋。”
寇栖从善如流地改变主意,“吃黄焖鸡。”
*
寇栖和林牧时起了矛盾又和好如初的消息,被好事者添油加醋地说给陆今安听。
“那就是个傻子,还以为寇栖是舔狗,觉得寇栖吊死在了林牧时那棵歪脖子树上。”好事者说着说着给自己说得唉声叹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同样吊在寇栖这棵歪脖子树上,“他明显就是喜欢征服直男,一口一个他不喜欢男人,其实是怕人家上钩了之后找他负责。”
“我说陆今安,你也要小心点。”
陆今安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不妨碍他知道对方在说寇栖的坏话,“他对我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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