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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但感觉她对自己有种莫名的敌意。

这下怎么办呢?要告诉江秋言吗?

江秋年陷入沉思。

时雨已经上了好几天课,跟班上的同学相处得也很好,遇到不会的题大家都很乐意教她,她很喜欢这个氛围。

从那天之后,江秋年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还装可怜说自己没地方住,求时雨收留,时雨果断拒绝了。

就一张床,让她睡了自己睡哪?

好几次,她看着那张眉眼有两分像江秋言的脸,差点忍不住开口问江秋言怎么样了。

幸好她忍住了,否则知道江秋言过得很幸福,她也不会开心。

时间越久,江秋言的脸反倒越清晰,心里似乎有种朦胧的情愫,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江秋年还想继续软磨硬泡,被楚沅抓着领子拉走。

“天天骚扰单身omega,看来你是想去警察局喝茶了。”

江秋年转头,眼神沉冷:“放手!”

“你不说我也会放的,恶心。”楚沅放开她,嫌弃地拍了拍手,好像她是什么病菌似的。

“你说谁恶心?”

“说的就是你,怎么样?”

时雨看着她们吵架,脑袋晕乎乎的,转身回去关上门,把嘈杂的声音隔绝在外。

伸手探了一下额头,果然发烧了。

最近几天时不时就会发烧,她并没有在意,洗了个澡后爬上床,很快就沉沉睡去。

恍惚中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她忍不住凑上去蹭蹭,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

“还是跟以前一样爱撒娇。”

是谁在说话?声音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之后她又睡了过去,只把这个当成是梦境。

再次醒来,外面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如洗,如果不是有人在扯着嗓子叫她的话,将会是非常美好的氛围。

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很沉重,时雨缓缓坐起来,看到了床头柜上用过的抑制剂。

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发烧,原来是发。情期到了。

不过她什么时候用的抑制剂,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小雨,你没事吧?开开门啊!”楚沅疯狂拍门。

时雨收起疑问,下床把门打开,楚沅看到她完好无损,长舒了一口气。

“三天没去上课,打你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没事,不过你……”

时雨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不说了。

楚沅身上一股alpha信息素,腺体上的咬痕泛着红。肿,一副被……

或许是她的眼神过于直白,楚沅想起什么似的,默默把衣领拉高了些,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那个臭alpha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你放心吧。”

不等时雨回答,她又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补习班那边我会帮你请假的,不用急着回来上课。”

楚沅走了,步伐有些凌乱,嘴里低低咒骂着,像是恨极了某个人。

时雨歪头思忖,觉得近期应该会清静一段时间。

时雨转身回去,又躺到了床上,被子上似乎有熟悉的信息素,她翻身把脸埋了进去。

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每晚还是会找那个并不存在怀抱,她对江秋言的依赖好像比她想象中更深。

深嗅一口,时雨睁开眼睛放空。

不都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吗,总会忘记的。

小镇的宾馆狭窄破旧,房间里还有股异味,江秋言却似没有感受到一般,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电脑上。

这里是时雨来到这里之后的所有动线,两点一线,往返于家跟补习班之间,每天都会绕路去买一束鲜花,她在好好爱自己。

屏幕里的时雨突然转头对她笑了一下,江秋言的心猛地一悸,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