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彻底翻身的感觉,瞬间神清气爽的抖落起来,酒都醒了。
她就手抵着沈柔云的手腕,让她答应。
沈柔云眼里浮出水雾,最终应下,“我…,尽量。”
她同季静今晚这样,并不是要寻求季静的庇护,所以回了个“尽量”。
季静吻她唇瓣,低声说她,“白狐狸。”
小白花一样的狐狸。
沈柔云眼睫抖动,眼底情意随着季静指尖拨动越发明显。
季静虽生疏,可因她心里喜欢,心底同眼里一样,如同淋了雨,里外都是湿漉漉的。
季白山带着雅雅从外面收获颇丰回来的时候,沈柔云把前后窗户都打开了,说是厢房里太热,散一散炭味。
沈柔云揪了朵桌上装饰用的花放进炭盆里,这会儿满厢房都是淡淡的干花香味。
遮掩了酒气,以及别的。
“静静呢?”季白山把雅雅放下来,坐下来捶了捶自己的腿。
沈柔云弯腰看雅雅给她展示礼物,想了想,缓慢眨巴眼睛,轻声说,“去看我送她的礼物了吧。”
她结束后,季静忍了又忍,红着一对耳朵说,“我去趟茅房……”
“你还送了静静礼物啊?!”季老爷高兴起来,这两人关系自从昨天之后,好了不少啊,都互送礼物了。
想必以后就算不做母女,做关系好的姐妹也是指日可待啊。
沈柔云轻声应,只是没抬头。
她眼底春意没褪干净,怕被旁人察觉出来便垂着眼,好在她平时柔柔弱弱总是低着头,旁人也都习惯了,只当她一心哄雅雅。
季静从外面回来,拿着新锦帕擦手。至于原先的锦帕,擦完后扔炭盆里了。
季白山好奇问她,“去哪儿看礼物了?”
季静茫然一愣,“啊?”
她环视一圈,目光有些心虚,但又忍不住多看了沈柔云两眼,含糊着嘀咕,“什么礼物?”
“沈姑娘不是说送了你礼物吗?”季白山纳闷。
怎么前后说法还不一样。
季白山看两人,莫不是他们走的时候,两人偷偷打起来了?!要不然怎么一件礼物,一个说看礼物一个说不知道。
他们走后,沈柔云跟季静是打起来,“打”的又是动口又是动手,窗口烟花下,唇舌相击甚是激烈。
虽说有些自欺欺人,可只要事情不摆在她眼前,她就能让自己装作看不见不知道,这样日子好过一些。
季静这才看沈柔云,“?”
什么礼物,她该知道吗?
……那摊因为动情而产生的春水。
季静,“……”
季静沉默,季静悄悄瞪沈柔云,沈柔云无辜的眨巴眼睛。
“礼物嘛,不在贵贱不在大小,都是心意。”季白山劝和,示意两人看雅雅的战利品,转移她俩的注意力,免得眼神对视都能掐起来。
管家陈叔站在一旁,笑呵呵想,老爷刚才给雅雅要礼物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雅雅收获颇丰,金银首饰都有,脖子上还挂着几把长命金锁。
季静打眼扫过,粗略估算了一下,按着雅雅跟沈柔云节俭的生活作风,这些东西够娘俩什么都不做的生活两三年了。
算完季静才微怔,觉得有些好笑的低下眼。
瞧瞧,她已经无意识的替沈柔云的生计担心了。
……今晚酒后窗边忘情相拥,实在不算意外。
“走吧,咱们回去守岁。”
季家人没打算在珍馐楼守岁过夜,吃完饭索性就回去了。
上马车时,沈柔云腿软了一下,季静伸手扶住她的小臂托了她一把。
沈柔云转身道谢时,给季静留下一句,“季小姐放在我那儿的铃铛,今夜要我送去吗?”
今晚守岁不睡觉,但雅雅年纪小,这会儿已经在打哈欠了,想必回去就能睡着。
季静眼皮跳动呼吸发紧,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