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很喜欢小迟少爷，希望小迟少爷能摸它两下……”

迟星牧：“……？”

埃尔维斯：“……”

其他几个偷听的人：“……”

白栎崩溃：“我真的不是变态，对小迟少爷也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今天第一次看见小迟少爷，不知道这鲨鱼是怎么了，一直在精神领域里面蹦跶，小迟少爷你也不要为难，摸摸脑袋就行——”

他是真的崩溃，语速又快又急，可能他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时候，耳尖通红看着地面，生怕被其他人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迟星牧眨眨眼，心说就这么简单？

他已经被动物们蹭来蹭去地吸惯了，不就是摸两下鲨鱼，真说起来还是他占了便宜，闻言答应的特别痛快，道：“行，没问题！”

白栎蔫头耷脑：“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恩？你答应了？！”

这么过分的要求，他都做好了被当成变态的准备，没想到迟星牧居然这么大方，一口就答应下来。

白栎激动：“迟少爷，太感谢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不管是枪伤刀伤贯通伤，还是大病小病行房过度，这些我统统都很擅长！”

前面都很正常，到后面那个行房过度是什么意思。

迟星牧沉默，决定避开这个话题，转头看埃尔维斯，问他：“这样方便吗？”

本来心里多少有些不快，都随着一句话散去，埃尔维斯勾着唇角，掩饰自己的笑意：“去吧。”

好像迟星牧摸摸别的精神体还要他同意似的。

那鲨鱼大喜，敲着地板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嘴巴用力裂开，露出一个大大的鲨笑。

迟星野皱眉，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正要过来说话，就听见宴会厅外一阵骚乱，好像有人在尖叫什么。

眼前白光一闪，一只雪豹从外面冲进来，铁棍似的尾巴在埃尔维斯身上用力一拍，箍住迟星牧的腰杆，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把迟星牧捞到自己背上，稳稳坐好。

以雪豹的速度，完成这些动作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迟星牧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再一睁眼，自己已经雪豹背上稳稳地坐着。

“豹哥，你怎么找到这的？”迟星牧意识回笼，第一反应就是惊讶。这么远的距离，雪豹怎么这么快就赶了过来，而且，它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宴会厅里的？

嗅着迟星牧身上，属于其他动物的味道，雪豹的眼睛暗了下去，冒着幽幽地紫光，勾爪把埃尔维斯身上的披风扯下来，丢到迟星牧怀里，背着他走到那鲨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鲨鱼一眼，露出点恶劣的笑意。

——小样，求摸是吧。

举爪，前挥，用力拍在鲨鱼脸上，虽然刻意收了指甲，但也不可小觑，一巴掌就把鲨鱼打歪了脑袋，重重砸在地上。

——打不傻你！

尤其在道尔手边还放着一柄镇尺的情况下。

厚重的木料裹挟着道尔怒火，每一下都落得结实，在教育主动讨打的小崽子方面，道尔无师自通。

“不……不要再打了……”伊凡带着哭腔，几乎要落下整个贝伦尔湖的眼泪，可惜在他反复挑衅作死的前提下，就算他哭的声音再大，也不能唤起兄长一星半点的同情。

道尔看着办公桌上趴着的弟弟，眼神恢复之前的冷静。

伊凡抽抽嗒嗒地哭着，背手捂住伤处，说什么都不肯放开。道尔的尺子点在他的背上，成功让那单薄的脊背用力一抖。

“哭什么，这不是你自己求来的吗？”

“谁知道会这么痛——”

“呜呜……我好后悔……”伊凡哭得伤心，嘟嘟囔囔说了一大串话。

抽噎和着鼻音，含糊糊的，道尔听了很久才勉强听个大概。

“呜呜……早知道就不买这个贵的……”

“……我是大蠢货……”可惜，医生说自己不会治蛇，不然他都想把医生带到蛇姐那里，给它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