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薅了个遍,摸到某个地方一顿。
唐约从金发青年怀里抬眼,他连眼尾都烧红了,调笑只需要眉眼一弯就能传达。
阿德里安:“松手。”
唐约:“我还以为你不是的话人不止一根呢。”
他声音拖得长长,带着慵懒和被烧心的疲倦,很容易挠到另一个人的心。
男人重复了一遍松手,反被掐了一下,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唐约从小到大没和人这样亲密,他眯着眼看近在咫尺的男人,脸颊贴在对方垂着长发的肩窝,吻了又吻,阿德里安正想把他从怀里拉起来,又感受到了脖颈的湿润。
阿德里安:“你……”
他低头,唐约又开始抱怨,夹着几缕不高兴:“你的粉果然有毒吧,不是人就这么长,这么……也太夸张了。”
“你不是不行吗?”
“是不是五秒不能再……”
唐约所有不文明揣测都被忍无可忍的人堵了回去。
25 9421:社恐国王.
唐约更晕了, 他下意识退开,却被人抱得更紧。
刚才被他又搓又戳的翅膀和抱着他的人一起把他圈住,他退无可退,试图说些什么, 攫取变本加厉。
狰狞的口器消失, 但搅动他的远比狰狞更可怕。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 让唐约有种自己正在被慢慢吸食的错觉,他情不自禁地揪住阿德里安乱糟糟的衣领,无暇顾及蝴蝶变成人算不算蝶变,也忘了问他是不是也算飞蛾。
他被亲密的快乐席卷, 丝毫不怕和他靠近的非人类。
或许有带着致幻和迷情作用发金粉的原因,或许也有唐约隐约好感的原因。
此时此刻鸟笼不再是枷锁,黑丝绒上蜿蜒出因为重量产生的压痕,和唐约溜走的理智一样稍纵即逝。
复制体抵抗羽化的鸟笼千万年来终于被打开, 来了一个无畏的人类。
唐约甚至还想反客为主, 亲吻也是另类的吸食,羽化产生对方繁殖欲因为阿德里安的堵嘴变成了另一种掠夺。
十八岁的少年初吻就宛如暴风雨,存在很多年的污染物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
朋友和他分享爱和欲望, 最后变成普普通通的一句你现在不明白的。
当时的闻雾源不想明白, 他的父母没有爱情,结合也是为了终生的研究,无所谓科研的丰碑是否会有他们的名字。
唐约从不排斥爱情, 但他太过理智, 知道自己的生存环境什么都好景不长,爱和喜欢都是。
麦笛一直对他很坦白, 小时候的唐约知道自己父亲是个坏人,却不懂麦笛为什么不恨那个人。
金发蓝眼的妈妈自己都是小孩, 她说这是错误,小区里的其他人在麦笛牵着小孩的时候聊天,说了你还是太年轻了。
唐约什么都听进去了,包括麦笛的不要为自己瞬间的心动后悔。
哪怕那年他还是个卖花的小孩。
这个瞬间唐约感受呼吸,感受冰凉亲吻,感受无意识的十指紧扣,还有非人类结婚对象无意识的振翅,吹得他更睁不开眼。
都说人心难测,唐约却比其他人直觉更敏锐。
或许他的命运天生坎坷,唯独没有掉进坏人的陷阱。
他就是觉得阿德里安是个很好的人。
就算他不听话开门进来了,就算他打开了鸟笼,就算自己明知道对方状态不好还要拥抱。
就算……他把眼泪和嘴唇贴在对方凉凉的脖子,金发的青年也只是回以一吻。
老大一人,接吻还没唐约学得快。
不是说宅男吗?看他书房也有很多青春期小孩爱看的书,难道理论多不会实践?
唐约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晕了,分开喘气的时候他还意犹未尽,眯着眼盯着苍白肌肤的男人被他吻出薄红的脸颊。
彼此都嘴唇酥麻,唐约抿了抿唇,看对方这么老半天都不咳嗽了,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