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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伦斯:[……]

特伦斯:[我不知道!!!]

特伦斯:[你他雌倒是告诉我啊!我出谋划策那么久,连你追都是谁都不知道, 这合理吗?这合理吗?]

特伦斯:[你都要娶他当雌君了!还藏什么啊!我还能抢你的?]

特伦斯:[我今天必须看到他。]

季庭一想也是,他既然要结婚,总得给身边虫知道,伊莱森是少将又不是卧底,让虫知道跟他在一起了也不会怎么样。

只是直播出镜不太行而已。

季庭征求伊莱森意见。

伊莱森说:“可以,我也想认识你的朋友。”

来就来,像是季庭去军部一样,伊莱森也想对他多些了解。

“那明天。”季庭立刻决定。

“今天不行,今天喝酒,一虫一瓶。”季庭眼睛亮晶晶的。

“会醉,很难受的。”伊莱森无奈道。

你醉,我难受。

季庭自信反驳:“不会,我的酒量是两瓶。”

那只好听他的了。

最后,伊莱森被身上的季庭压进沙发里,艰难地忍受半醉的季庭把脸埋在他脖颈咬他。

“嘶、你说好你不醉的。”伊莱森低声说。

他侧过头,试图逃避季庭的炽热的吐息,别让自己被他的亲昵烫到泛红。

伊莱森银色的发丝散下来,落在颈侧,横隔在他和季庭之间。头发随着伊莱森身体微微的起伏乱动,弄的季庭发痒。

他张嘴就咬,含含糊糊地说:“我就是没醉。”

“我清醒的在报复你。”

“你先、咬我的……”

……

第二天,伊莱森顶着颈侧上斑驳的牙印上班。

他的表情过于肃杀,虫虫自危,以至于整个办公楼都陷入了死寂。没虫敢明面上八卦这件事。

然而私底下一点也没给伊莱森留脸。

[少将什么表情。]

[跟阁下分手了?我觉得牙印是临别礼物。]

[什么鬼。]

[肯定是少将冷硬不解风情,伤了阁下的芳心也不知道挽留,阁下离开时气不过狠狠咬他一口。]

[有理有据。]

[放屁,那明显是咬了好几口,肯定是少将没经验,亲密的时候没讨好好阁下,阁下不满意才被咬的。]

[有点带感,我喜欢。]

[你们想点好东西啊!]

……

季庭在家里,心虚地带着元元和冷冷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真没醉,他就是不完全理智,事实上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不明白事与事之间复杂的关系而已。

晚上特伦斯还来呢,收拾一下也没错的。

刷刷网页,准备准备下一次的冒险,一天很快就要过去了。

下午,特伦斯带着阿坦隆重参加了季庭将来雌君的开奖仪式。

还带了一个许年。

特伦斯之前在季庭的院子里领养了一株月季,打发阿坦和许年去照料,两个雄子凑在一块。

“他自己要来的,不知道为什么。”

“他可不爱这种活动,宁愿扎研究室里。”特伦斯嗑着冷冷端上来的瓜子,疑惑地说:“他还说要跟我们去优卡罗娜?太怪了。”

“自从看了你哪个白凤飞降。”

“白凤飞降?许年也看了?”季庭问。

“跟着我看的。”特伦斯回:“你那个视频可能有引导虫珍惜时光的作用。”

季庭不置可否。

月季的花架散了,有点复杂,阿坦和许年摆弄很久才安好,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吃晚饭。

“才回来啊。”特伦斯招呼道。

“安花架。”许年简单解释了一下花架散开的问题。

特伦斯闭目塞听:“怎么可能散开,不可能。”密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