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太快了。
妈妈点点头,说: “那就等他们主动说的时候,我就亮明我的态度。”
姐姐问: “怎么亮明?难不成你还要给人传家宝?”
妈妈一脸高深地摇摇头,说: “我有个计划,就是等着他们在我面前出柜的时候吧,我就先假装大发雷霆,看看他们怎么应对,然后马上转变态度,吓她们一跳,你说怎么样?”
姐姐扶住了一旁的墙壁,摇了摇头,说: “都行,随你吧。”
随即两人又小声商议了一阵,便从一旁偷偷离开了,留下许岁卓和黎粲两人在游轮上交流。
晚宴早已结束,由于项目问题,爸爸仍然没办法休息,只吩咐了司机将家人送回去,他自己则往公司去了。
临走的时候,妈妈让人从车中端出了一套保温盒递给爸爸。
“里面有汤有牛奶,都已经热过了,记得喝。”
妈妈站在爸爸面前,为他贴心整理着有些凌乱的领带。
爸爸点头,视线不自觉向黎粲的方向移动。
他问: “那是谁?小粲的朋友吗?我之前怎么从来没见看过?”
“不是,是给小朋友请的家教,也算是小粲的朋友。”
爸爸闻言点了点头,说: “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你还有心思操心其他人,你顾好自己吧,明天早上能回家吗?”
爸爸摇了摇头,说: “不确定,项目上的事情说不清楚,现在要回趟公司开会。”
妈妈心疼地为他掖了掖衣角,说: “那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爸爸点头,随即乘坐另一辆车离开了。
原地只剩下了四人,几人乘车回家-
晚宴结束之后,几人到家,姐姐和妈妈直奔房间而去,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场晚宴或许只用社交,但是对于主方来说,不要仅仅需要社交,还需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来,到了家就能够卸下一切包袱,姐姐和妈妈立刻卸劲。
躲在休息室中看了一晚上烟花的两人心虚地躲进卧室。
“晚上是不是没吃什么东西?我让人去做?”
黎粲支着脑袋看向许岁卓。
许岁卓摇头说: “我不饿。”
“那也得吃点,你看看你都这么瘦了,长胖胖一些。”
随即黎粲对他做了个鬼脸。
许岁卓反问: “黎粲,你几岁了?”
“我啊,二十一岁。”
黎粲边说边发着消息,让人做一碗清汤的面。
许岁卓点了点头,颇为正经地叫了他一声: “弟弟。”
黎粲脸色一变,说: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回忆起在床上时,逼着自己叫哥哥的黎粲,许岁卓沉默了。
绯红的耳朵出卖了许岁卓。
黎粲笑着凑到他面前,说: “害羞了?”
许岁卓直视着他,没有说话。
几分钟后,黎粲的整张脸也红了。
看着对方这个样子,两人都笑出声来。
“这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许岁卓应他说: “算。”
随即,他也不再和黎粲胡闹,说: “我先去洗个澡。”
黎粲点头,说: “好。”
半小时后,卧室门被敲响。
是两人的宵夜到了,黎粲要的是放满辣椒的面,而许岁卓的那碗则是清汤。
相处了这么久,黎粲早就已经摸清了许岁卓的口味,不管吃什么,都会下意识地想到许岁卓会不会喜欢吃。
卧室中的水声停了。
许岁卓将发胶卸了干净,穿着休闲的衣服从浴室中走出来,额前的碎发耷拉着,看上去没有了往日的高冷疏离。
家中开了暖气,所以两人在家中只用穿短袖就已经够了。
许岁卓从浴室中走出带来一阵雾气,原本白皙的肌肤被水熏成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