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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投降状,承诺等会吃完饭后由自己收拾残局。

许岁卓也主动加入了黎粲,毕竟他也有一份责任。

一场烧烤吃得酣畅淋漓,西岳山也已入夜。

众人说说笑笑,围着一小块篝火吹着牛。

直到周围的游客都散得差不多了,众人才反应过来时候已经不早,是时候该结束今天的活动了。

有些喝了酒的,被人扛回了帐篷。

剩下的人帮着收拾残局,没有真的只剩下黎粲和许岁卓两人收拾。

黎粲也喝了一些,不过今天之前他很少喝酒,完全不知道能喝的点在哪里。

所以此时的他有一点晕乎乎。

许岁卓只瞥了一眼,就知道他醉了。

他说: “你坐下,由我们来。”

边说,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他麻利地收拾着垃圾以及烧烤炉。

黎粲偏不,他心里过意不去。

于是他起身跟在许岁卓身后,一言不发替他打着下手。

虽然动作有些迟钝,但是神志还算清醒。

许岁卓心中刚落下这个评价,就感受到一阵酒气的靠近,却很淡。

黎粲的酒量似乎不太好,喝了五瓶啤的就成了这个样子。

许岁卓忽略了那阵酒气,收回视线,说: “你先去那边休息。”

黎粲: “不。”

手上收拾的动作一顿,许岁卓说: “你太大一个了,有点挡我视线。”

“噢……”

黎粲默默遁走,在一旁安静地等着,不再捣乱。

等到收拾好,黎粲被许岁卓领回帐篷处。

天黑夜冷,山间的水带着刺骨的寒意,许岁卓的手刚才从溪水中取出手,此刻白皙的手有些泛红泛冷。

帐篷区有昏黄的照明灯,没那么明亮,却足以照亮脚下的路。

许岁卓架着黎粲的手臂,出声提醒, “小心脚下。”

终归还是在树林中,脚下的路不平坦,许岁卓手部绷紧,五指也只能堪堪扶住黎粲的小臂,直到此刻,他才具体地察觉到黎粲和自己的体型差距。

“没关系,我还能走直路!”

黎粲说完就要挣脱许岁卓的手,要给他走一段试试。

如果他真倒下了,许岁卓扶不稳。

他扶额说: “黎粲,别动。”

刚刚还想窜出去的黎粲瞬间收回了脚步。

许岁卓有些头疼, “你摔倒了我扶不动你。”

他能感受到黎粲此刻意识甚至还算清醒,只不过喝了些酒有点上头,所以做事有些冲动。

被叫回来的黎粲乖乖被许岁卓搀扶着,没再做什么奇怪的举动,就像是被主人训斥过的狗狗,安静下来不再作妖。

他跟着许岁卓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帐篷营地。

四下安静,其余帐篷内点上了小功率的夜灯,昏黄光线从帐篷布料中透出,里面影影绰绰,人影重叠。

只有王泽的帐篷不太一样。

他的帐篷内亮起了五彩斑斓急速闪烁的灯,活像个小型蹦迪场所。

和他住在一起是的林清浅,也不知道怎么能忍受的。

两人的帐篷位于营地中间。

许岁卓护着黎粲上了个木梯,到达了帐篷。

黎粲迟钝地将鞋脱下,率先进帐篷。

帐篷内的灯没有开,一片黑暗,只能隐约看见一旁帐篷内的灯。

他坐在柔软的软垫上,思维转得缓慢,目光随着帐篷外的人而动。

许岁卓还没进来,他正在从背包中拿什么东西,月光透过林中树木洒下,将许岁卓的五官隐在半明半昧中,看不真切。

也有可能是他有点醉了,看不清。

许岁卓动作缓慢,端了一杯热水,转身进了帐篷。

进来的时候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黎粲紧盯着面前人的动作。

倏的一亮,整个帐篷忽然充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