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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病了,病了就治。会治好的……”

靳修竹扯出一个艰难的笑:“早知道不做这个手术了,让我死了算了。”

周煜林难过摇头:“不行。”

靳修竹喃喃:“以后我再也站不起起来了,出行需要坐轮椅……再也打不了篮球,再也跳不起来,是个上厕所都需要人帮忙的废物……”

“我这辈子,都只能做依附于别人活着的蛆虫……”

周煜林:“没关系,我会照顾你。”

靳修竹抱紧了他:“给我讲讲,现在的靳家是什么样了吧,父亲又去哪儿了。”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还有鸣动的闪电,一阵一阵的,让周煜林没怎么睡好。

他稍微早起了一点,刚开门,却看见门口蹲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壮硕男人。

这两人正靠在墙边打盹,开门声响了,他们都没察觉。

周煜林并不认识他们,感觉来者不善,他转身进了屋里,抄了一根铁棍子,又转头出来。

他拿着铁棍,点了点这两个人的肩:“醒醒。”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不耐烦地啧了声,缓缓转醒,睁开眼对上周煜林一张漠然的脸时,瞌睡被吓了个精光。

刀疤男忙扇了另一个黑瘦男一巴掌:“别他妈睡了,醒醒!”

周煜林就看着他们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恭敬又尴尬地杵在那儿。

周煜林:“你们是谁,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刀疤男支支吾吾:“老板让我们保护你。”

周煜林抿唇:“你们老板是谁?”

刀疤男:“靳修臣……你别害怕,我们真就是来保护你的。平时你是看不见我们的,今天没想到您起得这么早,让您给撞见了……”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

周煜林微微蹙眉:“平时?你们一直在?这是监视,犯法的,我报警了。”

刀疤男忙摆手:“不不,我们这两天才在,就你们从医院回来那天开始在的,对了,老板也一直在——”

他话音刚落,黑瘦男就踢了他一脚,尬笑:“老板不在,老板没来。”

周煜林直直地盯着他们。

那种审视的目光,让黑瘦男紧张,他索性闭了闭眼:“算了,老板也在,他给你买花去了,等会儿就来。”

刀疤男:“对对,我们就是打工的,你别报警。等会儿老板来了,他自己跟你说。”

周煜林沉默了,难怪,难怪自从回国后,每天门口都放着一束花。

他原本还以为,是谁送错了……

周煜林:“不用,他不用来跟我说了。你们也赶紧走,如果我再看到你们,就报警。”

刀疤男:“可是老板说你最近会很危险!”

周煜林淡淡地瞥他一眼:“我没有任何危险,这不是你们监视我的理由,赶紧走。”

刀疤男还要说什么,黑瘦男扯着他胳膊:“唉算了,走吧,问问老板怎么办。”

周煜林确认他们离开,这才关上大门。

他端着早餐的粥上了楼,见靳修竹正推着轮椅坐在窗前,就问:“在看什么?”

靳修竹一只手撑着脑袋,懒洋洋的:“那个前夫哥,都已经在楼下站了好几天了。”

距离靳修竹做完手术,回家修养,已经过去好几天

凌数每天都执着地站在这个窗户口正对的楼下,就那样一直望着楼上。

周煜林把桌子挪过去,让他好吃饭:“要我让他走吗?”

靳修竹笑笑:“别啊,无聊的时候,往楼下一望,就能看见帅哥,多好啊。”

他一只手摸着下巴:“对了,你去跟他说,让他换件衣服,这套我都看腻了,而且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吧,看他那落汤鸡的样子,丑死了。”

“你让他换一身……嗯……”

靳修竹左思右想,眼睛亮了下:“对,让他换一身开胸的,薄一点的衬衫,要身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