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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偏头避开他的动作:“我们一点过界的行为都没有,只是朋友。”

靳修臣不依了,语气硬了点:“你想交朋友,可以跟别人啊,凌数都行,就是靳修竹他不行!”

周煜林被踩中雷区,冷眼看他:“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社交。”

“更何况我跟他认识的时间,比跟你还要早,还要长,你是后来者,就算我们没分手,你也没资格让我跟他断交。”

靳修臣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不是!我都说了,是我先看到你的!是我先认识你的!他才是后来者!”

说着说着,靳修臣突然发疯,一口咬在周煜林脖颈上:“你欺负人!”

周煜林闷哼一声,把人推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个人,永远都要让他猜。

他累了。

现在不想猜了。

靳修臣难过地趴在他身上呢喃,卑微乞求:“求求你了,别这么对我……我心都要碎了……你真的不心疼吗。”

周煜林心脏又软又酸,像一朵酸柠檬口味的棉花糖。

他想起了以前。

以前每次靳修臣伤害他时,都毫无顾忌,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会难过受伤。

等想和好时,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地回来,也是像这样,会抱着他,会服软低头,会说些让他心软的话哄他。

但下次吵架,靳修臣仍然会握着伤害他的利剑,丝毫不犹豫地,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反复无常,随心所欲。

分明结婚前,靳修臣不是这样的。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周煜林的心又像凉掉的白开水一样,温度冷却:“你受不了可以走,没有人逼你留下来,没有人拦着你。”

他说完,就强硬地把男人的手掰开,将他从自己怀里扯了出去。

即便是掰得靳修臣的手指,都发疼地变红,周煜林也铁了心地没放轻力道。

靳修臣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脏好像被撕裂成了碎片。

以前的周煜林,从来舍不得让他低头,让他卑微,让他这么不安和难受。

所以每次不管吵架吵得再凶狠,只要他稍微哄一哄,周煜林就会心软又无奈地跟他和好。

但现在,他都那么恳求了,那么卑微了,周煜林也分毫没有动摇。

林林变了……不疼他了。

两人上完厕所回去后,靳修竹和凌数,都发现了他们的异常。

靳修臣不闹了,沉默地坐在那里,只是偶尔会抬眼看看周煜林,像是一条被抛弃的狗狗,眼巴巴地望着曾经的主人。

而周煜林脸上也凝着乌云,不像刚出门那会儿那样轻松。

靳修竹还注意到,他的脖颈上,多了一口牙印,那么明晃晃地向所有人昭示着刚才的暧昧瞬间。

就好像,一条狗在自己的地盘上,撒尿做下的标记。

等伴伴做完检查,四个人一起回去时,天色已经黑了。

一路上,靳修臣安分了很多,连带气氛都很沉闷。

回了房间,关上门,靳修竹这才开口问周煜林:“发生什么了吗?我看你心情不太好。”

周煜林抱着伴伴,温柔地给它梳理身上的毛:“没有。”

靳修竹张了张嘴,最终把到嘴边转了圈儿的话都咽了下去。

他了解会周煜林,周煜林心里一贯很能藏事儿,他是个不喜欢把自己的情绪和苦难外露的人,追问反而会加重周煜林的心理负担。

靳修竹轻轻拍他的肩膀:“我在,有事儿别忘了还有哥。”

周煜林凝视着半空,视线失焦,像是在发呆:“哥,我有个事想求你帮忙。”

靳修竹:“嗯。哥帮你。”

周煜林愣了下:“我还没说,你就答应吗。”

靳修竹笑笑:“你的事儿,哥都无条件帮你。”

周煜林被戳中了心底的柔软,很久没有人,愿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