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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骨子里就这么坏吗?你自己劈腿在先,现在还想搞臭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他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栽赃给他?

明明她招惹的是四个人,为什么偏偏选择他来祸害?

“……”祈安安往后退,微垂着头,却不说话。

尖尖的下巴,失色的唇,往日可爱性.感的唇珠被紧紧抿着,她此时的神情像是被笼罩在雨雾里,消沉而阴郁,也让他无法看得清楚她内心的想法。

他是高二转学过来的,她第一个主动跟他说话,不惧于他冷漠的气场。

她成绩很好,总是拿奖学金,她能当学校晚会主持,在运动会上拿奖,参加竞赛也从未试过失利。

她纯真,善良,温柔,美好,不管男生女生,都很喜欢她,视她为女神。

她好像永远都会带着笑容,哪怕是那天言兴存和三个男生恰好来找她,知道她劈腿的事实,她也是柔柔笑着说,“既然你们都接受不了,那我们就分手吧,真的很抱歉啊。”

言兴存每次想起她那样子,都会觉得心梗。

她现在这这副神态,却是言兴存从来没有见过的。

“祈安安,你有本事做那些事,现在却当哑巴?”

言兴存上前一步,逼得祈安安往后退到门上。

她攥紧身上的毯子,破罐子破摔一般靠着门,抬起下巴,望着他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啊,是他们随便猜的,我可以跟他们解释清楚。”

这话又茶又恶心人,言兴存也算是情绪极其稳定的人,这会儿被气得俊脸微微狰狞。

“祈安安。”他掐着她下巴,胸口微微起伏,喉咙里半晌也挤不出几个字。

她身上总笼罩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感,如今那神圣感被打碎,他碰触着她微凉的下巴,目光不自觉地被那微张的唇吸引。

被她抿过的唇珠微微发红,湿润诱人。

可是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却冰冷刺耳。

真想、狠狠咬她一口。

这个念头一旦从少年的大脑中滋生,便如同野火一般疯狂燃烧起来。

他的目光变得炽热,冲动,他僵硬地压低自己的头颅——

“砰砰砰!”

祈安安背后的门却忽然被大力拍响!

她本来就靠着门,被这动静吓到,便飞快地往前扑,撞入言兴存的怀里。

她的身体柔软而娇小,还凉凉的。

言兴存喉咙一紧,脑子里的第一反应甚至是去安抚她。

就像刚才在马路边那样。

不过他的手最终只是悬在她背后,没碰触到她。

“言兴存,我知道你在,开门!”

隔着一扇铁门,外面传来的是季舆略显暴躁的声音。

如果说言兴存还能讲讲道理,那季舆就是典型的一根筋,脾气好的时候像个憨憨的大狗,一旦偏激起来,就是难驯的野狼。

季舆现在,就处于后面的状态。

他急切地想要得到祈安安的正面反馈,他的诉求也很简单——他不愿意和她分手,他只想让她和其他男生都断掉关系。

祈安安听到他的声音,更是头大。

此时已经是深夜,楼里并不怎么隔音。

这一层住的都是年迈的老人,睡眠都不太好,她怕季舆闹起来动静太大,所以她马上转身要开门。

言兴存咬着牙,死死扯着她的胳膊,嗓音阴恻恻地在她耳边响起,“祈安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不是,我怕他吵到别人睡觉……”

祈安安一着急,就连忙解释。

于是她便听到门外的季舆冷声质问,“祈安安,你说我吵?”

祈安安:“我不是……”

言兴存面无表情地松开她的手。

祈安安这才默默将门打开。

季舆猛地推门。

祈安安差点被门撞上,还是言兴存眼疾手快,抓着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