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一定要来啊。”
李让喊回去:“我姐不可能同意的。”
“李先生说了,如果小芷不同意,就算绑也会把她绑到现场,”裴久看起来有些癫狂,那些温柔的明事理的人设统统不要了,“李氏想和来路抢郊区那块地皮开游乐场,政府已经和外方谈过了,谁抢得地皮,项目就给谁做。李氏现在的现金流不够,银行也批不下来那么巨量的贷款,李先生亲自来求我父亲注资的,是他提出来把小芷嫁给我的。”
“不可能,爷爷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李让喃喃地,他有些困惑,但还是保持着防备的姿势。
“他老了,”裴久说,“现在整个李氏都在王秘姐弟的控制下,等他意识到他在公司说话已经不好使的时候,才意识到养虎为患的后果。他必须做出一点什么,才能让摇摆不定的董事会相信他还宝刀未老。”
“老郁,”李让看向郁景,“他在说什么胡话?李氏怎么会不受爷爷的控制?”
李让不信,郁景却是相信的。倒不是又什么了不起的根据,而是她相信人性。
当年李氏上市的时候李先生一定想不到,那些疯狂给他送钱的人,几十年以后会换一种嘴脸作为董事坐在会议室里成帮成派地否决他的提案。
王秘那样的人,在村长身边蛰伏了那么久,只为了等到妹妹成年把她带走。
他当然也可以表演忠诚,直到李先生老了松懈了,再以一种绝对优势的姿态左右董事们的想法。
郁景拉住李让的手腕,“天还没塌下来呢,你倒先躺下了。”
李让哆嗦着手拿出手机,想要给谁打个电话问问,却又不知道该拨通给谁。最后他打给了易蓝因,电话接通之后,他颤着声音开口:“姐,爷爷把你卖了,他要你嫁给二哥,订婚宴的日子都选好了。”
郁景一把抢过他的电话,她瞪了李让一眼,将手机放到自己的耳朵边:“没事儿,你别多想,晚上见面再说,半个小时后以后我在公司楼下等你。”
易蓝因似是早就知道这个结局,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郁景,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她缓缓地慢慢地开口,“你也不要多想,我等你。不管多晚,我都等你来接我。”
郁景挂断电话后才真的有些急了,她想当面安慰下易蓝因,她想此刻就见到她。
“裴总,这场闹剧能不能结束了?”郁景走到最前面,走到裴久裴韦面前去,“ 我完全尊重你做白日梦的权利,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天都黑了,”裴久笑着看她,“白日梦还是梦想成真,等着看就知道了。”
郁景转身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裴韦朋友,她使了全力,使得那人“砰”地一声摔在对面的散座桌子上。
走出门时,还没忘记和保安队长道谢。
“郁总您客气了,”保安队长引她从侧门走,“这个经理干不久了,米总最讨厌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
郁景朝他点点头,“姐姐一直是有谱的,帮我向姐姐带好。”
她着急地坐上车,李让还在拖拖拉拉,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安全带,一下子扣上去,“这次换我们守护你姐姐了,不要慌。”
李让声音发虚:“我完全摸不到李氏的核心业务,我们斗不过爷爷的。”
“你还没听明白吗?你跳出你自己的身份看本质,现在不是要斗你的爷爷,现在重点在那块儿地,谁能拿到谁稳赚十年的大钱。王秘也好,李先生也好,我姐姐也好,谁拿到那块地谁才是赢家。”
“那你想怎么做?”李让问她。
“我会帮我姐拿到那块地,”郁景目视前方,“李先生就是没吃过败仗,才会这么执着地要规划李芷和你的人生,让他输,输得彻彻底底,他才会意识到人活在这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是,李氏就会被送到王秘手里。”
“王秘也没拿到地,他一个没钱没背景的穷学生,凭什么得到董事会的信任?谁能带来钱带来资源,谁就能得到董事会的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