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他藏酒的地窖,可偷猎者曾听见门里传出过女人和小孩的哭声。
他们怀疑黑胖子还拐卖人口,那些在寂静森失踪的漂亮妞, 说不准都被他囚禁起来当玩具了。
男人越说越激动, 连恐惧都淡化许多。
他脸上露出淫.邪的笑,“那小娘们哭得特可怜,娇声娇气的, 玩起来肯定带劲。”
同伴怼了他一下, 男人慌忙闭嘴,冲乌遥谄媚地笑了笑。
这两人实在太像人了, 言行举止找不出一丝破绽。
乌遥眉头紧锁, “你们还是不准备说实话?”
男人面面相觑, “祖宗啊, 我家底都交代干净了,你到底想让我俩承认什么!”
“你要是没打算给我活路, 干脆一枪崩了我算了!”
乌遥打断两人的哭嚎,“你们不冷么?”
“什么?”
“之前我们在狼窝里谈话,你们不冷我多少还能理解。现在我把你们引到了洞口,外面天寒地冻,你俩光着屁.股坐在雪堆上吹寒风,正常人早该冷得受不了了,你们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人回答乌遥的问题,偷猎者呆呆地看着他,表情一片空白。
男人嘴唇张张合合,许久才茫然地开口:“对啊为什么?我怎么没有冻僵?老孙,你有感觉没?”
“我听说人冻到极点就不会觉得冷,别乱想,我们只是冻麻了。”
乌遥见状,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以为这些人是难啃的骨头,要费点心思才能撬开他们的嘴。没想到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人当枪使的糊涂蛋。
跟空气斗智斗勇,白浪费这么多时间。
乌遥彻底失去耐心。
随口问了几个细节后,他掏出匕首对着两人连捅数刀,确保他们能在痛苦中死去。
惨叫在山洞中回荡,狼窝深处响起学生惊恐的尖叫。
乌遥擦擦脸上的血污,看向脚边的白狼,“千亿,仇人死得这么惨你有没有开心点?”
白狼像狗一样摇着尾巴。
乌遥没接触过狼,看不懂这是开心还是生气。
乌芊忆嗅嗅男人的尸体,将一块裸.露在外的内脏叼到乌遥面前。自己扒拉出一条大.腿,开始找下嘴的地方。
乌遥嘶了一声,揪住白狼的后脖颈将他拖走,“狗东西你是人怎么可以吃人肉!咱们没落魄到必须吃同类的程度,我供得起饭。”
他一边用雪给乌芊忆洗嘴,一边教育他做人要有底线,有些事打死都不能干。
乌芊忆不通人性但他听话,老老实实仰着头让乌遥折腾。只是时不时看向尸体,眼中写满了遗憾。
乌遥拍着他的脑门,“不许看,看也有罪,你敢吃人以后就别想亲我了。”
————
半个小时后,‘凌久齐’和乌遥汇合。
两个学生裹着大衣跟在后面,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他们看看乌遥又看看地上的尸体,受惊一般躲到‘凌久齐’身后。
乌遥正在研究昏睡的成年狼,“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凌久齐’笑了笑,“你审讯的时候声音不小,我们都听见了。我没想好问什么,就把你的问题都重复了一遍。”
“他俩是昨天中午跟着同伴一起进入寂静森的,这群学生没有野外生存经验,在这逛得晕头转向,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从哪进来的。但我听他们的描述,好像是在10号检查点附近。”
‘凌久齐’接过乌遥的手绘地图,手指在木屋图标周围画圈,“他们看见几块被雪掩埋的铁牌子,应该就是这一片。”
“铁牌子?”
“形状和警示牌路牌类似,之前日常巡逻的时候见过。上面又是冰又是血的,我懒得清理,不知道牌子上都写了什么。”
乌遥点点头。
‘凌久齐’继续道:“他们从10号一路逛到7号,遇到了正在巡逻的我。我没收了他们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