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能医好病,多少都行,我实在是受够了这病,真的太折磨人了,让我彻夜难眠,我的养老金都给您也成。”
“随便说说就行,锦旗就算了,太高调也不好。”
“是是,您说的是。”
“老爷子您拿好。”
赵大爷抱着青年从桌子底下递过来的一个小纸包,便快速转身离开了,然而,刚走了没多远,赵大爷就警惕地看着他面前站着的高大外国人。
赵大爷护着怀里的小纸包警惕地后退一步,心脏砰砰直跳:“你,你要干什么,打劫?死了心吧,神药我是不会给你的,小伙子,大爷也劝你一句,放下屠刀,这里不是外头,更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金发保镖唇角抽动,开口用带着些口音的中文连忙解释:“您误会了,窝是想问问您,就是刚才那个,窝也想买一下神药带回去给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年纪也大了,窝希望她能健健康康。”
“啊!”原来是个孝顺孩子,赵大爷的目光立刻变得慈祥,拉着约翰来到角落里:“看你五官端正一片孝心的份上,大爷我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哎,可怜我大妹子,一大把年纪竟然也染上了脚气这顽疾,造孽哦。”
约翰:“???”脚什么气,什么病有本事您再说一遍。
赵大爷:“不就是脚气,不是病痒起来却要人命呐。”
等到赵大爷分享完了消息,约翰一脸无辜地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小老板。
约翰:“小老板,您看接下来怎么试探,要不我去帮忙买一份神药回来?”
傅言:……
傅言:“不用谢谢。”
约翰摸了摸头,紧接着跟在傅言的身后,一起走向了黑褂青年的摊位。
傅言拉开椅子在桌子面前坐下,黑褂青年抬头看了眼太阳的方向,笑眯眯道:“今个倒是个好日子,财旺啊,看看,生意接连上门呐。”
“先生想要算命还是治病?”
傅言开口声线微凉,言简意赅:“有何不同?”
“哦,倒也简单,先生要是治病,那便来对了地方,看到没?”青年指着身后在尘风中飞扬的白布,其上还印着4个大字——妙手回春。
“那我要是算命呢?”
“算命也行。”青年脚蹬着地,椅子稍微往后倾斜,反手转了转竹竿,漏出了白布的另一面。
“那客人可真是来对了地方啊,看到没,十里八乡人送外号卜算子,不才在下纪半仙是也。”
约翰一拍脑袋:对啊,就说哪里不对,之前车上还说他们来找的人是位“阴阳先生”,一开始看着这边在卖神药还以为找错了人。
所以说夏国阴阳先生难道也兼看病不成?
显然对于夏国玄学不熟悉的约翰不太了解情况,而座位上,傅言却扯动唇角发出一声轻笑,语气不咸不淡,可以说他是夸赞也可以说他是在嘲讽:
“纪先生还真是文武双全。”
“谬赞谬赞,哈哈哈。”纪乔羽就当是这位客人在夸他了。
“客人看样子不像是来治病的,那就是算命喽,算财算姻缘还是算什么?”
傅言没应声,直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折叠好的纸条,修长的手指将其扣在桌子上。
纪乔羽刚要接过,站在傅言身后的约翰却抢先一步动了。
“且慢。”
傅言的话音刚刚落下,一旁的约翰就将手里一直拎着的一个皮箱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皮箱对着纪乔羽的方向打开一瞬又快速合上。
墨镜下纪乔羽的双眸快速眯了眯,耀眼的金色划过眼底,纪乔羽的手在半空中停滞了片刻,才并起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才将傅言手下的纸张抽出。
青年迅速将钞票塞入自己的口袋,嘴上却还说着:“俗了,我这原材料成本也不低,还要我亲自上昆仑下绝域,冒着危险才能采回来这一点点药草,配上师门手法才能研制出这一点点的药粉。”
“看我,又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