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刀与剑。
“是贫道。”
“都说武当剑术独步天下,道长作为在下对手倒正合适,自古以来便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刀剑皆为百兵之最,剑为百兵之君,刀为百兵之帅,今日你我较量,也是时候让刀剑分出一个胜负高下。”
各为其主两人皆知他们一人不会让,另一人也不会停,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唯有战,胜利者决定一切,这便是江湖。
谢渊一圈圈解下缠在刀上的布条,他的对面,张道长也沉默地拔剑出鞘。
谢渊手中的大刀和张道长手中的长剑剑身翻转间皆反射出刺目的寒光。
下一瞬,两人身形一动,缠斗在一处。
刀客手持霸刀,刀身厚重,刀刃锋利,透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配上大开大合,勇猛爆裂的刀法,每一次挥动劈砍皆势大力沉。
避开谢渊的劈砍,张道长脚尖轻点,手腕一抖,长剑轻挥,直刺刀客的腰间。
谢渊反应迅速,一刀横斩将张道长刺出的长剑震开,右脚猛踏地面,借着冲力身体如离弦之箭猛地前冲,张道长灵活地后退,同时再次挥剑,剑光闪烁,犹如银河落入九天。
谢渊的刀法越来越凌厉,每一次攻击都直逼张道长的要害,张道长的剑法也愈发精妙。
无人的峡谷中,剑气与刀气带起飞叶漫天。
江湖两大强者手持两个百兵之最,进行一场巅峰对决——
刀剑反射寒光,刀身剑身似乎也反射出观众们微缩的双眼。
无暇他顾,肾上腺飙升,仿佛他们自身也跟着置身月色下,被浓郁的杀气包裹,但凡有一分的松懈,但凡有一瞬的分神,就会跟着那长剑,那阔刀的利刃划过,头颅落地,身首分离。
一双双眼睛瞪得滚圆,身下拳头不自觉握紧,或手脚冰凉,或心脏剧烈跳动。
镜头内没有围观者没关系,镜头外,无数人一同将见证这场刀剑舞动的对决,为当事人评判,究竟谁更胜一筹。
这场战斗还未分出胜负。
画面一转。
不等观众们回神喘息,新的战斗一触即发,不逊上一场打斗的精彩,将观众们带到了新的纠葛之中。
枪与戟。
战马嘶鸣一声,马上身高八尺的男子抬起手臂,勒紧了缰绳,棕黑的高头大马被迫停下,不安地踢着马蹄,鼻尖喷洒热浪,赤红的马目不善地看向前方拦路的另一头烈马。
纯白战马上,红衣银甲的女侠手持银枪,枪尖直指对面,红唇开合冰冷冷吐出两个字:“来战!”
男子发出一声朗笑,方天画戟同样抬起:“好!来战!胜者生,败者亡!”
剑光闪烁映长空,刀影重重破苍穹。
观众们屏住呼吸,一开始还有零星弹幕划过,渐渐地,即便不用刻意屏蔽,也没有人再发消息。
江湖儿女,无关性别,无关年龄,生在江湖死在江湖。
虽说一言不合就动手,两人却没有立刻交手,白马与黑马躁动地绕着圈互相打量自己的对手,他们的主人同样如此。
袁丛双目微眯,视线落到马云英手中银枪上,枪身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打造,银中透着一丝淡淡的赤红,阳光照耀下,枪身反射出烈火一般跳动的红纹,枪尖悬挂一抹红缨,猩红夺目。
袁丛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当今武林用枪的人不多,出名的人更少,其中一杆长枪为天下女儿开天地持公道的也只有那一人——铁娘子马云英。
纵然铁娘子一身枪术已达巅峰,寻常武林中人不是她的对手,袁丛却并不怕,他的一手方天画戟也达到圆满。
黑马率先发起冲锋,白马也不甘落后,长枪烈火煮海,画戟映射秋水,袁丛和马云英都使长兵,刚一交战就都感受到对方的不俗。
袁丛仗着力气猛地将重戟下压,欲一力降十会,却不曾想马云英同样以蛮力迎击,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枪尖与戟尖摩擦出跳动的火星。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