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分的举动,他只是想和她待得再久一些,他总是觉得和她相处的时间不够。
以前他们碰面总是会吵架,吵完之后就分开,分开没一会儿他就会在脑中回忆着刚才她说了什么话,回忆着她做了哪些动作,甚至会有一种“没吵够”的感觉。
现在在一起,那种感觉自然更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身体像是有一股暖流正缓缓地巡遍全身,他贪恋这种舒适,所以不不想和她分开。
两人磨磨蹭蹭洗完澡躺到各自的“床”上时,时间已经很晚了。
梁乐催着他睡觉:“你明天不上班了?”
祝蔚杭低声说:“突然不是很想上了。”说完又闷闷地补了句:“色令智昏……?”
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梁乐却听得很清楚,于是趴到床边,挥臂打了打他,是碰到他了,却也只是不轻不重地挠了几下。
像是故意到他家门口来挑衅他的,但她没有成功逃跑,手腕被他握住。
梁乐呼吸一滞,感觉到他温热的手心,想要抽回却没有成功。
她喊他的名字。
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梁乐:“松手。”
他笑:“你打我,作为交换,我只是摸摸你的手腕。”
梁乐笑:“神经病。”
祝蔚杭松开她的手腕:“好,睡吧。”
祝蔚杭从地上坐起,打开床头的小灯,盯着她躺好之后,才又躺回自己的硬地板。
后半夜两人都被没说话,但都失眠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