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着这个空当,继续道:“因为殿下觉得我对你有用,才会派那个唤作棠月的婢女来监视我,才会去查我。”
秦阙轻笑了声,“你倒是敢揣度我的心思。”
祝蘅枝强忍着下巴处传来的痛意,“有何不敢?更何况,我与你之间似乎也不上''揣度''二字,我嫁入你父亲的后宫后,即使不是皇后,那也算是你的母妃,对晚辈,何须用这二字?”
秦阙虽松了她的下颔,但攥着她双拳的手上的力道却是没有跟着松半点,她的指骨被捏得生疼,一时泪光便盈上了眼眶。
“你应当知晓,我燕国有子继父妻的习俗,有朝一日,你一样是孤的榻上人。”秦阙看着她充满水光的眸子,好整以暇道。
话是这么说,但就是不知,她这么瞧着柔弱无骨的人,能在自己那位父亲的手里活多久。
他本想借此事羞辱眼前的女人一番,楚国人一向以礼仪之邦自诩,更是推行“守贞”那一套。
但祝蘅枝只是收敛了眸光,问道:“历来从太子之位走到皇位上的,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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