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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烛光昏黄,安静的只能听见烛火的哔剥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祝蘅枝胸膛起伏,双手却被秦阙握着举过头顶,没有半点可以挣扎的机会。
胸前的玲珑若隐若现,从秦阙的视角看来,正有一道不深不浅的沟渠。
秦阙突然俯身一吻,惹得祝蘅枝惊呼出声。
秦阙抬起头来,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她立即闭上嘴,咬着唇不让那点声音发出来。
秦阙只是低低地一笑,探出手指摩挲过她的唇瓣。
而后继续着方才的动作。
她脑子一片混沌,似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失,只觉得胸前洇透的潮湿让她难受不已。
身体凉了一瞬,紧接着便被不容抗拒的热浪裹挟住了。
她的眼神一度无法聚焦,只能看到头顶的帐幔在不停的晃动。
她总觉得要熬到头了,可她不知,这正是如同进入了连绵不绝的深山老林,一山过去海油一山,永远不知道何时是尽头。
她总觉得自己仿佛一盏瓷器一样,已经快要碎掉了,但仍然面临着风吹日晒。
帐幔垂下,锦被千重浪。
秦阙早早地便将下人都打发了,仿佛只能听见初春呼呼的冷风里裹挟着女子低声的呜咽。
祝蘅枝翌日醒来的时候,秦阙正立在床头,刚穿戴好朝服,完全看不出昨夜的样子。
她与秦阙异口同声:“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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