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里的习惯来的,但秦阙喜欢的许多东西,她并不喜欢,也只是稍稍动了几筷子,便让人撤下去了。
那日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秦阙。
她在燕国无亲无故,能接触到的人除了东宫里的下人便是偶尔在院子里会碰到陈听澜,又或者是进宫见吴昭仪,但吴昭仪也是居于深宫中,许多事情她也不清楚,祝蘅枝往往只能得出个轮廓来。
但她隐隐推测出来,秦阙或许是很忙,又或许是要出什么事。
她见不到秦阙,而陈听澜也总是一副匆忙的样子,她只能先潜心安排初春的赏花宴,看看到时候能不能知道些什么。
她寻思着既然是赏花宴,她现在的身份又是大燕的太子妃,代表的是秦阙的脸面,于是在挑锻料制衣裳的时候,选了批岱赭色的浮光锦,正好衬春天。
不知是否为巧合,尚衣局将裙衫制好让人送到东宫叫她试穿的那天,秦阙破天荒地来了她的寝殿。
她本想着让秦阙看看合不合适,但秦阙一进门看到她的时候,语气很冷地问:“谁让你穿这个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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