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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实施者与被害者从对方的神态举动中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阎知州甚至看到游因领口上的皮肤被自己磨出了不正常的颜色。

平平无奇的娃娃被附上了非同寻常的意义,阎知州回忆起昨天上抚摸娃娃的画面, 脑海里登时浮现出了许多暧昧画面。

尤其在他回想起自己的双手曾在何处凸起逗留,抚弄,搓揉。

联想到神情清冷,神色平静的漂亮青年被迫而无措地承受着他给予的快乐。

他有些想象不到游因会是什么表情,会有什么回应。但他知道这小子的腰有多细,皮肤有多滑,也知道这个漂亮的家伙身体泛红的时候…有多迷人。

深邃的眼染着明晃晃的炽热,专心致志落在面前的漂亮青年身上。

游因完全无视了这个变态的视线,面色自若从他手中捞过娃娃。

可是他才碰到娃娃,手指的皮肤像被尖锐长针穿透一般疼痛剧烈!

游因蜷回手指,提到一半的娃娃随即下落。

阎知州眼疾手快捞回娃娃,手指不小心用了点劲儿,游因就感觉自己个腰背都紧了一紧。

不算太疼,但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

手掌撑抚着墙,游因别过头低低喘出一口浊气,侧过眸子,用眼神狠狠地剜了阎知州一眼。

阎知州心领神会,默默把手摊开了一点儿,给足了游因喘气的空间。

姜水:??

怎么感觉这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摸着干什么。

但很快他又自己找了个剧本来解,觉得这可能是他们俩独特的暗号。

和娃娃共感之后的游因总感觉自己的五感好像敏锐的有些过分。但这暂且不是他需要关注的重点。

站直身,他抬眉看向姜水。

“碰一碰娃娃。”游因示意道。

话音刚落,他感觉自己腰上又是一紧。意识到这样会让游因不舒服的始作俑者又立即松开,保持着拢捧娃娃的姿势。

“啊?我?”姜水愣了一下。

才不管阎知州高不高兴,游因点点头,扬起下巴示意他往娃娃手上戳。

敬受小妈命的姜水虽然不知道这是在干嘛,还是硬着头皮,顶着大哥大身上散发的寒气,杵着根食指,往娃娃手臂那戳了两下。

姜水不知轻重,游因便被戳得生疼。

但他没有出口责怪,而是默默闭眼,做了一次深呼吸。

……还真是。

这个娃娃与他感官互通,别人在它身上做的任何事,都会原封不动作用到他本人身上。

但这个娃娃好像只能被别人触碰,游因想了想,又朝娃娃伸过手。

第二次被针扎回来,游因收回食指与拇指搓揉着缓和疼痛,面不改色地确认猜测无误。

真他爷的服了,他的共感娃娃不可以被自己触碰,只能在别人手上作用。

这不明摆着要让他被别人操控吗?

他现在只能庆幸昨天上阎知州这个死变态没有拿娃娃磨枪,不然他可能胸口都被搓破皮了也不一定。

游因有些无语。

姜水战力太弱,小姑娘更加危险,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娃娃绝对不能落在其他人手里。

唯一符合条件的,居然只有阎知州一人。

啧。

游因有些烦闷地白了阎知州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再乱来。

阎知州眼角弧度微微下弯,用姜水十分惊恐的弧度回复游因。

好。

此时,好不容易换好衣服的小姑娘从门里扑了出来。短短的两只手臂拦腰抱住游因,她把脸埋在游因肚子附近,一言不发。

刘邦从楼梯口冒出头:“开饭啦!”

“好~”饿得不行的木木高兴应下。她蹲下身给小姑娘后衣领,轻声哄着:“宝宝,我们去吃饭好不好呀?”

低着眼睛的小姑娘把木木的话听进去了,慢慢松开手,她走向二楼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