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以后是P了。”杀生门门主心情不错,温柔地亲了一下身下女子的脸颜,又问道:“觉醒了那个体质,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
燕徽柔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茫然神色,终于开始有所波澜。
不知道为什么,江袭黛每次相当标准地发出这两个字音时,她总是有些忍俊不禁。
她平息了好一会儿,这才轻声答道:“我晕过去的时候,被拉入了一个意识空间,可以看见过去的很多事情。”
“这倒是好事。你想起来了?”江袭黛:“所以到底是谁把你弄进清虚派那个地方的。”
她的语气柔和,似乎想刺探一些什么,听起来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燕徽柔眨了下眼睛,把泪水抖掉:“我感觉不对劲,且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
“嗯?”
“我有点困扰。”燕徽柔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从嘴唇打量到眉梢眼角:“每个人都有过去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可以选择不记得从前那些事,您会怎么选呢?”
“我吗。”江袭黛还是慵懒地压在她身上,“从前的日子不怎么样。还是忘了较好。”
“不过,现在忘不忘也没什么。”江袭黛又从她身上翻了个身,床榻微微一陷,躺在了燕徽柔的旁边。
燕徽柔捏住她的手腕,“为什么?”
“因为遇到你了,燕燕。”她的声音低柔得好像一道叹息。
燕徽柔:“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透过过去之门窥探江袭黛的记忆,却如同一道镜子,镜子里映照的是她自己的身影。
她叹了口气,真是一如既往地想不通。既然如此,还是把一切都交给前路好了。
燕徽柔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似的。
她起身打水洗了洗自己,尤其是擦干净最黏腻的地方,不然今晚是没法干爽地入睡了。
燕徽柔才换好衣裳,拿出第二条手帕时,突然见江袭黛翻了个身,双腿伸了个直。
她的目光落在床单上,神情怔了一下,轻咳道:“那个,门主,你不过来擦擦吗?”
“本座是T。”
“好的,很T。”燕徽柔表示认可,而后委婉地说:“可是,那个腿,难道不会觉得不舒服?”
江袭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片刻后,倏地一下并拢了腿。衣衫遮住了床单上的那一小片湿痕。
“……”燕徽柔:“遮住了我就瞧不见了吗。”
江袭黛面颊红了,她歪着头埋入被褥里,语气很平静:“不用。你收拾自己就好……等等……”
谁知下一刻,大腿忽地被人托着底部抬起。
“你干什么?”
江袭黛神情怔住,下一刻感觉到一方柔软的小绢布摁了上去,开始擦拭起来。
“燕徽柔——!”
活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她几乎往后挪了三寸远,浑身僵了一刻,又软了下来。
她的反应难得如此一惊一乍,很是可爱。
燕徽柔轻轻地托着她的大腿,倾身靠近了一点:“门主有在害羞吗?为什么之前脱我衣服的时候,未曾见得如此羞耻。”
薄红透明的衣衫,为了方便擦拭,被掀了上去,一直褪到大腿根。
“瞧见您这身衣裳,又想起先前的长辈晚辈论了。”燕徽柔道:“我记得您那时候还不怎么坦诚,但总是喜爱穿着一身轻薄得能看见里面的衣料在我面前晃悠。属实给晚辈带来了很多尴尬的困扰。”
她不知自己擦了多久,似乎永远没有干涸的地步,都在做无用功。
而那女人的两条腿时松时紧地夹住她的腰身,难耐地磨蹭。
“燕燕……”
燕徽柔抬起眼眸,看着她肩处的纹上的花儿愈发娇艳,几乎活了起来。
她更往前倾了一点,如鸟投林般地吻在了江袭黛的嘴唇上。一双胳膊环住了她的后颈,让她压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