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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的有关云远府的数据,冷哼道:“武定府知府果然是个心胸狭隘的,见不得韩爱卿治下的云远府出一个解元,只会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当罚!当罚!”

韩松若有所思,听永庆帝说了一箩筐夸赞韩榆的话语,这才被允许离开。

“韩爱卿啊,朕没记错的话,小韩爱卿明年该回京述职了吧?”

韩松:“回陛下,确实是明年。”

永庆帝没再问了,挥手让两位臣子回去。

翌日,永庆三十年的最后一次早朝。

金銮殿上,永庆帝十分高调地对满朝文武展示了云远府的税收数额,大肆褒赞了云远府知府——韩榆。

殿上众人心思各异,低垂下来的脸上表情更是精彩万分。

下了早朝,安王与阮景璋先后走出金銮殿。

“父皇未免太抬举韩榆了,本王都怀疑他是不是父皇在外面跟哪个野女人生的”

话未说完,猛然意识到他身边这位是韩榆的血亲兄长,安王卡了下壳,咬牙低声道:“韩榆这厮太过张扬,早晚要从高处掉下来,狠狠摔死!”

“但谁也无法否认,这是实打实的功绩,王爷也无需心急,树大招风,视韩榆为眼中钉的并非您一人。”

阮景璋看着幽长的宫道,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气音说:“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拿下吏部尚书的位子。”

早有风声传出,吏部尚书准备乞骸骨,告老还乡。

不知多少人盯着这个位子,阮景璋也是其中一个。

尚书的权利远大过侍郎,成为吏部尚书,他才有机会彻底掌控整个吏部。

安王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你只管去做,凡事有本王给你撑腰。”

近水楼台先得月,阮景璋身为吏部侍郎,比其他人离尚书之位更进一步。

在安王看来,他升任吏部尚书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多谢王爷,我心中已有章程。”-

韩榆对越京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主子,这是陈山送来的年礼。”

韩榆从书本中抬起头,睨了眼外观精美的木匣,不咸不淡道:“知道了,送去库房吧。”

自从那日在书斋暴露身份,陈山一直在云远府没有离开。

韩榆两次休沐,他都登门拜访,盛情邀请韩榆外出同游,亦或者谈论诗文。

韩榆觉得他挺有意思,几次都应了。

令人感到惊奇的是,陈山和韩榆很是谈得来,在某些方面都有共同的见解。

如果不是韩榆没在太平府查到陈山此人的话,他或许真会和陈山交个朋友。

不过无妨,左右他翻了年,正月里就要回京述职。

无论陈山出于什么目的,双方也不会再见

除夕过后,便是永庆二十四年。

正月初五,官员陆续回到府衙。

回京在即,韩榆花两天的时间处理完所有的公务,着手清理云远府的一些遗留问题。

韩榆

做的这些,官员们全都看在眼里。

“以前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只觉得每天睁眼就是忙不完的差事,这才多久,知府大人就要走了。”

“三年太快了,好像一闭眼再睁开,我们就要给知府大人送行了。”

“唉。”

“唉。”

一时间,叹气声此起彼伏。

转眼到了正月十四,元宵节前一天。

“分别在即,本官在悦客来设宴,诸位今晚不醉不归。”

众人自是无有不应。

席间,吴同知与人饮酒,喝着喝着忽然红了眼。

“大人,我们日后怕是无缘再见了吧?”

韩榆捏着酒杯浅酌一口,轻笑道:“何必这样悲观,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话也不能说得太满,凡事都有可能。”

李通判没忍住,捂住脸嗷嗷痛哭。

正值酒酣耳热之际,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