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话,将从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当做新闻说道几番......
阿爹要预备丧宴,陆怀就暂且穿着白布衣,熟练地接待着前来吊唁的人,眼泪就没有停过的时候,李玉娴沉默地也坐在一旁,拿着纸笔,将吊唁之人的名字与数目一一记在了册子上。
期间有哭的,哭人怎么走得那么突然,没有一点点准备。
期间也有笑的,说人走得一点痛苦都没有,也算是好事。
期间阿伯来了,带着他的重组家庭,婶婶也来了,陆怀已经对她没有太多印象,再后来,还有姐姐的妈妈也来了......
人越来越多。
心却越来越空。
空到麻木。
空到似曾相识。
守夜的第二夜,客堂的厢房里是其他亲友一起打牌的声响,李玉娴已经撑不住了,伏在自己的腿上小憩。
迷蒙间,陆怀听到有人叫她,茫然抬起了头。
穿过天井,看向外门。
陆怀这两天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顿时又守不住了。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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