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到了她的头顶心。
她没有任何指责,也没有说一声疼,甚至最开始的那声惊呼也是因着自己的突然:“若是我没将书丢了,你撞在那硬皮的书角上,就该疼了。”
哦。
怪不得刚听到‘咚’的一声,原来不是因为李玉娴被自己撞了,而是因为她将书随手丢到了地上,书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啊。
“你不是最心疼书了么,怎么把它直接甩地上了,它该生气了。”陆怀闷在李玉娴的腹处,贪恋着李玉娴身上的香,明知故问。
“那......自是因为,有别的比它重要。”
“有多重要?”
“千倍万倍。”
“虚的。”
“重要到......我满心满眼只是那位,重要到愿奉上我的所有换她高兴,重要除她以外别无贪恋。”
“......”
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到听完都是懵懵然的。
她以为这种直白热烈情话是永远不会从李玉娴嘴里说出来的。
可说出来之后好像又不觉突兀,过往某些情境浮现出来,竟觉得她的喜爱也是有迹可循的。
白茫茫的脑海中蓦然跳出了两句话,那是算是很早之前了吧,出现在她们谈天中。
她说,那你想要做那个在我心里更重要的人?
她说,你早已是了。
想要做那个更重要的人吗?
想做。
有些答案,是不是早已藏在稀松平常之中,成为了无意识表达的渴慕呢?
“喂......”
“嗯?”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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