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输。
于清溏并拢推,正要收手,却被人反握住,顺着腹部往下按。
“你躲什么?”徐柏樟说。
徐柏樟穿宽松长裤,要不是手在上面,肉眼根本察觉不出。
于清溏耳根红了一圈,“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这样了。”
徐柏樟看他V领里赤.裸发白皮肤、衣摆下的半截小腿,还有干燥光滑的脚踝,“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早输了。”
隔着布料,于清溏握上去。
很烫,有脉搏在跳动。
“我现在很难受。”徐柏樟把人抱起,带到桌上,腿打开,腹部压在上面,“怎么办?”
“你想我怎么办?”
“于医生,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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