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倾斜而出。
尖锐的龙牙轻咬脊骨,大约是符苓颈下一寸第一块凸起的脊骨,粗大的手指轻巧的扣在青年的喉结处,并没有用力,甚至是用一种极其轻柔的力道挑逗般拨弄。
他歪着头,异形的舌头□□着这块圆润的脊骨,如一只诡异的怪物,慢条斯理的衔弄着猎物的命门。
“尼德?”尼德一直不说话,符苓摸索着门板,不住的深深呼吸。
他唤着尼德的名字,身上的背包被粗暴的扒下,连带着外套都被扒到手臂上,露出里面柔软的毛衣。
偏偏后颈一凉,毛衣的领子往后扒拉,无法制止的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就连脊骨最上的骨节都被人衔在空中作弄,活像是被扼住了命脉的猎物,被迫承受猎手的玩弄。
他费力的睁大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唯有门缝中透露出的一点光影重重摇曳,活像是有人走过。
符苓不由紧张起来,双腿发软似的跌坐在顶起的大腿,反而越发像是被人为架了起来,更显露出投怀送抱的意味。
他不由羞怯,在黑暗中也撑不起气势,无力的发出呜咽,被抚过背脊时更是不自觉的发起颤。
尼德那伽轻舔过暴露在外的脊骨,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湿痕,他似有些满足,愉悦得眯起眼睛,手掌逐渐摸索向前,张开着抚过青年柔软的腹部,一把按住的同时也提供了某种压力。
“符苓。”他喉间发出细微的低吼,暧昧不清的气氛醺醺然得热了起来,直逼出几分急促的汗意。
“符苓,我的。”
尼德那伽舌头轻舔,撩过凸起的脊骨,在颈后落下一吻。
他满足叹息,伸手环住青年的腰,埋头抵在他的背脊上,认命般发出哀叹。
“不许丢下我。”
这话似威胁又似悲鸣,裹挟着几分不满,直白的为自己申诉。
这样的控诉简直是无稽之谈,符苓听得耳热,又羞又恼的偏开脑袋:“胡、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丢下你了?”
他动了动手肘,似乎把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然而他几次动作,非但没有推开男人,反而被钳住胳膊,反剪在后。
尼德那伽控诉:“这几次都是,不让我跟着,丢下我和别人出去。”
他根本隐忍不了一点,强烈的占有欲早已将符苓视作自己的唯一伴侣。
恶龙本性肆意,绝对的力量令它们可以不惧任何威胁,肆意的烧杀抢掠、侵占他人,为达目的肆无忌惮到没有任何善恶观念。
它们侵占霸道又绝对钟情,一旦倾心某个事物或人,就绝不可能移情别恋,更无法容忍自己只是选项B、前任A。
他是只此唯一,是绝对专一。
只要一想到自己被抛下,尼德那伽恶龙的本性蠢蠢欲动,疯狂想把对象拉回来,锁在自己身边,压在身下用力的打上标记……
只要一切能让他安心的事,他都想去做。
尼德那伽又一次咬住了符苓的脊骨,这个地方不比后颈,像是长辈压制幼崽那般充满威胁与压制性。
更像是某种足以一击废掉所有抵抗,讨得注意的行为。
只要咬碎这块骨头,就能让猎物失去所有行动能力,乖乖任由摆布。
于是,所有的□□都成为了一种审视、度量,挣扎在天平两边。
符苓并不知道危险近在咫尺,他被舔弄得十分羞赧,尼德那伽粘人的控诉更像是某种告白,直白的叫人无所适从。
他全身蜷缩,脚趾扣弄间更显窘迫羞赧。
“没、没有丢下你。”符苓难得结巴,磕磕绊绊的说出这话时,莫名羞涩难当,他低垂下睫羽,浓密的睫毛不安乱颤。
“是礼物,我在准备礼物。”
这种事,怎么能大咧咧的说出来啊!
尼德那伽歪头思考了一下,耍赖般将脸蹭进对象颈间,胡乱的蹭了蹭:“不管!”
“就是丢下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