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晃晃小孩,看到小孩攥在另一只手里的纸条,西泽尔非常识趣地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了他。琴酒看完纸条,露出了相当微妙的神情。
呵,内容有点眼熟,你说是不是,另一个我。
“他人呢?”
“……”
“说话。”琴酒抖了抖小孩。
他清楚这个小孩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放在原本的世界里早已是个成熟的杀手,而且比他们两个更擅长花言巧语和伪装。至于立场,呵,跟那两只猫一样,完完全全是那个他的死忠。
琴酒看另一个自己不爽,也就看对方养的小孩不爽;不过看在小西泽尔四舍五入也算自己儿子的份上,他不欺负小孩。
“他不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西泽尔说。
琴酒冷笑,把西泽尔提到他面前来:“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西泽尔想,gin先生每天就知道欺负小孩!
他跟gin先生一直不是很熟,但gin先生向来对他的伪装视若无物,不是因为看破了西泽尔的真实,只是因为gin先生相当武断地、单方面地认为西泽尔不是个简单的小孩,就算他是小孩子也肯定能做到诸如此类一二三四,真不知道这种判断是哪里来的。
于是西泽尔说你先放我下来,琴酒说你先说我就放你下来,一大一小两个银毛对峙片刻,终于选择了这个家里最传统的方式解决问题——打架。